周維楨有一瞬覺得自己聽錯了,“晚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林晚呢喃了一聲,“不知道我問你干什……哇!”
周維楨突然就把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兩手分別杵在她的耳朵兩側,黑眸在微弱的夜燈光中盈盈發亮,“確定嗎?”
林晚突然就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了,因為這時候的他和平時那個成熟體貼的他不一樣,隱隱帶有一種……侵略的野性。
e,大概就和那她喜歡大狼狗那時候是一樣的。
林晚沒有經驗,只是見他的襯衫式睡衣被他剛才那么一折騰扯開了兩個扣子,微微露出結實的胸肌來,下意識地揪住了他的衣領,“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說著最慫的話,做著最大膽的行為。
周維楨沒忍住笑了出聲,“沒事,我知道就可以了。”
才說完,他直接俯身下去,真真正正地把她整個人罩在了自己的懷里,動情地親吻著,從她的眉角到她的唇邊,再往下到她的鎖骨。
大汗淋漓之際,周維楨僅存的一點理智又問了她“是因為擔心我嗎?”
林晚咕噥了一句,“有點,就是很想和你在一起。”
她知道的,平時他因為尊重她,沒有輕易就突破了情侶間的那些的界限。
她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合適的時候,只知道今晚她有非常強烈的要和他在一起的想法,這種感覺和她害怕失去他的感覺混雜在了一起,這讓她更想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周維楨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你還可以再考慮清楚,我怕你會后……”
“快點啦大狼狗!”林晚最終沒忍住,狠狠地咬了口他的肩膀,有點氣急敗壞。
這種時候當大狼狗就好了嘛!
周維楨被逗笑了,吻住了她的嘴,說“嗯,聽你的。”
他是只聽話的大狼狗。
夏日的夜晚有一絲絲涼風拂過,氣溫雖然沒有白日那么高,但余溫尚在,給人懶懶的感覺。蟲聲纏綿,更顯夜的靜謐。
這一夜,大狼狗最終吃下了自己心愛的白綿羊。那味道就像是加了花生碎的糖不甩一樣,甜甜的,糯糯的,叫人唇齒留香,欲罷不能。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晚除了覺得有點累以外,也沒有太大的不適。
她懶懶地趴在床上蹙著眉,喃喃自語“這和書上寫的好像不太一樣,難道是我們做錯了?不能夠吧……感覺也不能做其他的了……”
“書上怎么說的?”
“就說做完以后渾身骨頭都像是被車子壓過一……”她話還沒說完,卻在抬眸看見他的一刻頓住了,隨即紅著臉,用被子把自己整個頭蓋了起來。
周維楨失笑,扒開了她的被子,露出她紅潤的小臉來,“別悶到了自己。”
林晚眨著眼望向他,問“你去哪兒了?”
周維楨坐在床邊,用指腹揩了揩她略顯蒼白的嘴唇,“給你煮好了早餐,你應該餓了。”
她本來就不愛運動,折騰了一晚上,不僅會累,肚子估計早就餓得不行了。
被他這么一提,林晚還真的優點餓了,但又不想在他面前穿衣服,索性把他趕出了房間,這才快速地起床穿好了他早就疊好放在床頭的睡衣,這才出了客廳。
今天陽光正好,客廳亮堂堂的,剛從房里出來的林晚一時沒適應這種光亮,用手微微地擋住了一下眼睛。
“太亮了?”周維楨直接起身把輕薄的那層遮光簾拉開了。
林晚沒有膽子提昨晚兩人的那件事,在他旁邊坐下后,接過他遞來的牛奶,率先開口問了“今天強哥那里……你要去幫忙嗎?”
周維楨又給她夾了個包子,說“今天暫時不用,追悼會安排在明天。”
他不是親屬,沒有太多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