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第一時間就懷疑上了泰坦,但苦無證據。
泰坦是不會承認的,那泰坦的家人肯定也護著他。
哲夫和泰坦兩家現在也非常尷尬,兩家人已經盡量避免出現在同一個社交場合了。圈子里的其他人則把他們當為笑談,只說哲夫和泰坦年紀輕輕就名聲掃地,真是家門不幸。
而哲夫和泰坦本來是好哥們,卻莫名其妙反目成仇,攪和得一地雞毛,也是很好的八卦談資。
不過,即便是圈子里和哲夫、泰坦相熟的人,也萬萬想不到這二人弄成這個樣子,竟然是因為一個不起眼的亞裔留學生。
當然,也有明眼人能看出來幕后煽風點火者原來是善初。
格雷伯爵便是這么一個明眼人。
他淡淡地說完了哲夫和泰坦的事,只道:“他們現在都被家人禁足了。”
善初聽到他們搞得這么狼狽,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善初只問道:“泰坦要被送去蘇格蘭了?那哲夫呢?”
“這個得看哲夫的夏考成績。”格雷伯爵說。
善初心里哂笑:他在夏考的時候,故意搞崩了哲夫的心態。他相信哲夫的成績肯定不行。
“如果夏考考砸了,也還是有冬考吧?”善初道。
blevel不像國內高考那樣是“一考定終身”,一共有三場重要考試。第一場是善初即將參加的模擬考,模擬考的成績可以用于大學申請。之后是夏考,夏考考砸了,還有一場冬考。
格雷伯爵說:“這就不清楚了,希望他不會一蹶不振吧。”
善初心想:老子就是要他一蹶不振,接二連三的挫敗,磨滅他的所有驕傲。
善初打聽到,哲夫是有牛津的有條件錄取通知書的。但是錄取通知書上要求他必須在最終考試里考到全a的成績。現在看來,哲夫應該是拿不到的。
只不過,哲夫就算是夏考和冬考接連失利,應該還是能被不錯的學校錄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哲夫是不會被發配蘇格蘭的。以他的家庭條件,就算他去不了牛劍,只是g5保底還是很有可能的。
要怎么才能讓哲夫留不下來……
善初正在心里運籌帷幄,卻聽得格雷伯爵忽然再次開口:“與其關心別人的考試,不如關心自己的。”
善初聽到格雷伯爵這個教訓的口吻,便覺得好笑:這種話一聽就不是少年人會說的。這人重生得可真夠明顯,也怪我之前太大意了竟然沒想到。
善初也不想跟他裝小白花,沒必要,也沒意思。
不再裝模作樣地假裝溫順,善初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斜睨對方:“你怎么知道我不關心自己的考試呢?事實上,我可努力了。”
善初的態度是有點兒冒犯的,但格雷伯爵似乎一點兒也不生氣。他還是笑笑:“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專心備考,不要在無關緊要的人或者事情上分神。”
善初被這句“無關緊要的人或者事情”逗笑了,看來,在格雷伯爵看來,哲夫和泰坦這兩位少爺都是無關緊要的。真夠傲慢。
善初但笑道:“您放心,我分得清輕重緩急。”
“我也是啰嗦了。”格雷伯爵好像有點懊惱,但這點懊惱又像是裝的。
善初不得不佩服,格雷伯爵的演技真的挺厲害的,他有時候都分不清格雷伯爵什么時候是真情流露、什么時候是虛與委蛇。
所以說,演員不一定會演戲,但政治家一定演技超群。
善初先站起來告辭,走到格雷莊園門口打車,卻見一輛紅色跑車停在路邊,長發美男倚門笑道:“上車吧?”
善初看到施簫奈的臉,一陣詫異:“您還在呢?”
施簫奈嘆了口氣,晃了晃手機:“誰叫你還沒給我打五星好評呢?”
善初鬧不準施簫奈所謂何事,但也玩笑應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