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我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還請施公子見諒。我馬上打好評。”
說著,善初一邊坐上了副駕駛座,一邊在叫車p上給施簫奈打了好評。
施簫奈一踩油門,車子便飛馳而去。
善初看著窗外變換的風景,一陣驚異:“這不是回家的路!”
“當然不是啊?!笔┖嵞握f。
善初說道:“請你快送我回家。你別這樣,我真的要舉報你的。”
“請吧?!笔┖嵞尾灰詾橐猓桓睈壅l誰的樣子。
“我報警了?!鄙瞥趸位问謾C。
施簫奈卻笑了:“就請你吃頓飯,行么?”
善初見車子果然駛向了市區,心下稍定,又有些好奇這個施簫奈為什么突然接近自己,便暫時按兵不動,只笑笑:“是嗎?那必須是高級餐廳,不然我還是要報警?!?
施簫奈笑答:“無問題。”
施簫奈把車開到一家高檔日料店。
穿著和服的亞洲面孔女服務員帶他們到私人包廂去。
施簫奈仿佛是經常來的,他有一個固定的包廂。包廂的門打開著,正對日式庭院,傍晚中能見孤月懸掛在松樹上。
施簫奈伸手替善初沏茶。
善初也沒有受寵若驚,只是笑著用恭維的口吻說:“施公子茶藝了得,實在是讓我非常佩服。”
施簫奈笑笑,將一小杯茶遞到善初跟前,說:“你喜歡喝茶?還是喝酒?”
“我喜歡綠茶。”善初答,說著抿了一口,心想:還是中式綠茶好喝。
施簫奈與他閑聊了一陣綠茶的話題,半晌又說:“泰坦和哲夫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善初心里覺得有些怪異,但面上波瀾不興:“什么事情?”
“別裝了,是你做的吧?!笔┖嵞伍_門見山。
善初突然想起,在夏考第一天,善初去挑撥泰坦和哲夫的時候,施簫奈也在現場。施簫奈還意味深長地對善初說了一句“又是你”。
難道施簫奈注意到了……?
善初眨眨眼,一臉無辜:“我做了什么?”
施簫奈說:“我聽說過你,一個‘藍顏禍水’,在布萊頓、泰坦以及哲夫三人之間周旋。這三人本來面子上還挺融洽的,因為你都撕破臉了。還有那個托比,他欺負過你,然后你就通過諂媚哲夫,將托比弄走了,不是嗎?”
善初心里反而淡定了幾分:施簫奈還是沒格雷伯爵那么精明。施簫奈什么證據也沒有,也根本沒搞清楚我的手段,只是主觀臆測我用諂媚勾引的手法離間泰坦和哲夫。
呵呵,他還真是低估我了。
善初淡淡說:“如果你覺得我靠諂媚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那你也太輕視泰坦、哲夫以及布萊頓了。”
“我沒有輕視他們。”施簫奈說,“他們本就是蠢蛋。”
善初無奈地搖頭:“我哪有這么厲害?沒有的事。”
“你在格雷伯爵身邊做助理,對接了他的pr團隊是嗎?那些抹黑哲夫的稿子都是你授意的。”
善初沒想到施簫奈還知道這個,但口說無憑,善初矢口否認:“我沒有?!?
“真的沒有?”施簫奈冷笑,“泰坦找的作業代寫,也是你推薦的吧?”
善初眉毛挑了挑,一臉沉穩:“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施簫奈也挑了挑眉毛。
善初卻說:“不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只是這么覺得。”施簫奈說。
善初心里輕笑一聲:果然,他真夠自負的。
“沒有證據就指控我?”善初露出了委屈的樣子,“不知我哪里得罪了施公子?”
“你不知道?”施簫奈冷笑,“你不是很聰明、很會算計人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