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若真是戀愛的話,那么眼前這位小美人古怪的態(tài)度就得到了解釋了……
為什么提著禮物來找他,卻因為吃了閉門羹而斷然離去……
為什么特意來派對區(qū)找他,卻又丟下袖扣跑了……
為什么在馬場遇到他和艾米莉,臉上沒有好臉色……
全因為他們曾是戀愛關(guān)系啊!
想到這些,格雷伯爵便上前,把手搭在善初的肩上,淡聲道:“你別難過……我不是故意不見你的……”
“真的?”善初立即轉(zhuǎn)過背來,臉上笑盈盈的,眼睛雖然水靈,但毫無淚光,這表明他剛剛只是在假哭。
要說善初要哭得很真實、流淚滿臉也不是辦不到。他可是假白蓮真綠茶,沒道理假哭得這么假。但他就是故意要這樣,干嚎嗓子不掉淚,臉上就差沒寫著“我哭了,我裝的”六個大字。
格雷伯爵見狀,怔了怔,反不知該說什么了,嘴角卻自然的勾起,似乎很喜歡善初這樣模樣。
善初便撇嘴說:“好了,我相信了,畢竟,你可是個大人物,也不至于騙我。聽說你當(dāng)時忽然要出遠門,應(yīng)該是遇上急事,回來倒把答應(yīng)了我的‘小事’給忘了。”
見善初這么說,格雷伯爵心里又有一瞬間的迷惑。
剛剛格雷伯爵以為善初與自己是戀愛關(guān)系、在哭訴薄幸郎,現(xiàn)在見善初假哭真笑,反而不像這么一回事了。
格雷伯爵沒有記憶,只能打啞謎,便試探說:“確實如此。當(dāng)時碰到了非常急的事情,倒把這個給忘了……”
看著格雷伯爵明明什么都不記得卻還要硬撐著演下去的樣子,善初差點憋不住笑。
善初又想起,自己當(dāng)初忘了事,大半夜的跑去格雷莊園給自己唱生日歌博取格雷伯爵同情。那個時候的自己,在格雷伯爵眼里,恐怕也是這么搞笑的吧?
之前,善初記憶缺失,在格雷伯爵面前一定是很傻氣的,格雷伯爵說不定怎么暗笑自己呢?——想到這些,善初便微覺有氣,非要“討回公道”。
善初哼哼道:“好吧,你可別再賴賬。你應(yīng)該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窮小子了,我現(xiàn)在可是不好惹的暴發(fā)戶!”
從未有無名小輩這樣趾高氣揚地對格雷伯爵說話,若是旁人這樣語帶威脅的跟格雷伯爵杠上,格雷伯爵雖然表面微笑,但心里一定是嗤之以鼻的。
然而,當(dāng)這樣囂張的人是善初的時候,格雷伯爵又覺得十分可愛。
格雷伯爵嘴角自然勾起,說:“我當(dāng)然是誠心誠意地道歉的,可否請你提醒我該怎么做,才能彌補對你的虧欠?”
善初頷首,說:“好,你說了,等我成年了,就讓我當(dāng)格雷基金的正式員工,而且還是讓我做項目經(jīng)理,還會給我一個大項目,可不是騙我的吧?”
格雷伯爵聞言,心里松了松:“原來是這樣的小事,當(dāng)然不會賴賬。”
善初冷笑:“你貴人多事忙,我的事情在你眼中當(dāng)然是‘小事’!”
格雷伯爵便道歉:“是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我絕不會賴賬。”
他原本猜了很多得罪善初的事情,竟沒想到是這一件。
既然是這樣的小事,格雷伯爵自然是松了一口氣。
但松了一口氣之余,他又想到剛剛自己竟猜測二人之間有情感糾紛……這猜測果然不靠譜。格雷伯爵該知道自己是不會輕易談戀愛的人才對,怎么會突發(fā)奇想,覺得自己和善初有感情瓜葛?
善初側(cè)目看了看格雷伯爵,笑笑說:“好,你可說了,那什么時候給我辦入職?大項目準(zhǔn)備好了嗎?”
格雷伯爵看著善初這肆無忌憚的樣子,哪里像是普通員工該有的態(tài)度?
更不對勁的是,格雷伯爵似乎很喜歡善初這樣隨性,也愿意縱容善初在自己面前當(dāng)大少爺。
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