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去游樂園的預告,格雷伯爵就已經布置好了。
他提前包下游樂園,這兒三三倆倆的“游客”都是他雇來的工作人員。
格雷伯爵就坐在監控室里,看著大大小小的監控。
他把善初和游念入園以來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也能看到,游念和善初并沒有太多的肢體接觸,連手都沒有牽上,看起來還處于初次約會的曖昧階段。
這個認知也讓格雷伯爵的怒火消退不少。
他更沉浸在這個吻里。
這個暗道本來就逼仄,善初被壓在墻上狼吻太久,險些不能呼吸了。
他便用力咬了格雷伯爵的嘴唇。
格雷伯爵吃痛退開。
善初覺得現在什么都不說也不行,但要是說些什么也不太對。
他不想讓格雷伯爵那么自在,便用冷冷的語氣說:“你不是游念!你是誰?”
善初故作兇狠的目光投向了昏黑一片的暗道,聲音微顫,頗有些色厲內荏的虛弱。
他立在狹窄的暗道,背靠著冰冷的墻,一副防備的姿態,等待對方的回答。
但他沒有等到回答。
對方的回應是更用力地把他按在墻上強`吻。
善初瘦弱的背脊抵在墻壁上,一雙手被高舉過頭,壓在墻面。他有些慌張,下意識地并攏雙腿,但雙腿卻被對方硬`插進來的膝蓋給輕易地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