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嚶儜一聲,但也是一聲罷了,嘴巴就被堵住,一切的驚呼都被吞入狼吻之中。
“嗚嗚……”
他被抵在墻上,狠狠的,用力的,另一個人壓過來的身軀就像是另一堵墻那樣堅硬而富有壓迫感。
他的呼吸都要被奪取,被榨取在這逼仄的方寸之間。
暗道的活動門板并不牢固,門縫也不細,善初在門后能聽到門外行人走過的聲音。而扮鬼npc的鬼叫、游客發出的驚呼更是分外清晰,時刻提醒著善初門外有人。
而他正在一個隨時能被發現的地方行著不能被發現之事。
善初心神動搖間,身體被整個抱起,他險些要驚呼出聲,雙`腿下意識的就盤在了對方的腰上。
他纖細的小腿貼在對方的腰間,能感受到隔著衣物也十分清晰的肌肉,當然還有二人相貼處的搏動。
對方輕笑一聲,那低沉的悶笑聲傳入善初耳里,仿佛在說一句古早霸道總裁文的老套臺詞:“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他們身體貼得這么近,什么反應都是無所遁形的。
&n,但身體卻在說eon。
善初咬著牙,想辯解說:男人嘛,很難控制的呀。
但他覺得要是主動提起這種事,乃是下策。
他便繼續演繹被強迫的小白花,禮節性地掙扎幾下,卻不想,他竟聽到格雷伯爵說:“你認出我是誰了,對嗎?”
善初一怔:他怎么知道?
但其實知道也不奇怪。
善初被吻了幾下就忘乎所以、甚至十分享受,看起來并沒有任何認真呼救或者逃跑的打算,正常人不可能有這樣的反應。
格雷伯爵從善初的反應判斷,善初可能是知道了自己是誰。
聽到格雷伯爵這么開門見山,善初便道:“一開始沒認得,但是你靠近了,我就聞出來了,你身上特有的氣味。”
有人說,女孩子的體香都是沐浴露、洗發液、洗衣液、護膚品、化妝品混合的味道。而格雷伯爵的體香則更復雜一些,是按克算比黃金更貴的香料熏養出來的高級香氣。作為“大房太太”,絕對有“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一聞就沒我的貴”的正宮范兒。
格雷伯爵得知自己被認出了,立時十分愉悅:“所以你就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善初雙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氣哼哼地說:“快把我放下來!”
大約是怕被外面的人聽見,他壓低聲音,氣聲不穩,話尾微顫,聽著就跟撒嬌似的,更有欲拒還迎的味道了。
格雷伯爵心身愉悅,說:“真的要放?”
“當然。”善初恨恨說,“你真是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
“對你怎么樣?”格雷伯爵問道。
善初可不是什么純情小雛`兒,淫`言`穢`語批發卡車裝不完,要比騷話也是獨步武林,沒什么不敢說的。但他想到和現在這個失憶伯爵的交情也還沒到那份兒上,便故作嬌羞不語。
格雷伯爵說:“我和游念,你更想和誰一起游園?”
善初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你呀,伯爵大人。”
格雷伯爵一愣,沒想到善初居然回答得這么干脆。
這出乎格雷伯爵意料之外。
他也搞不懂,自己在善初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善初看起來挺愛撩的,一時撩施簫奈,一時撩自己,今天還約著游念游園,游到一半被自己“劫持”了,也是無所謂,可以說是“安之若素”,甚至有點兒“不亦樂乎”的味道。
格雷伯爵想到這些,便忽而明白:善初就是愛撩,逮誰撩誰,現在自己撞上來了,他便也笑納。
想到這個,格雷伯爵便判斷:自己在善初心里和其他雜魚沒什么區別。不過興之所至可以一釣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