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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伯爵越想越不是滋味。
善初可沒有那么多想法,現(xiàn)在只是覺得雙腿夾著對方的腰、十分的累,姿勢也不舒服。他便說:“能把我放下來了嗎,伯爵大人?”
聽到善初這樣要求,格雷伯爵甚至猜疑:他故意說好話,是為了讓我放了他?
格雷伯爵冷笑一聲,輕輕吮了吮善初柔軟的耳垂,低聲說:“等我把你了,就放了你。”
善初心跳快了好幾拍:reeeeaaaaaalllly????righthere???rightno??
好樣的,我的伯爵。
格雷伯爵能感覺懷中的人突然緊張起來,他便輕笑一聲,說:“怕了?”
善初:“我怕……”我怕你光打嘴炮。
“不用怕?!备窭撞粽f,“我還不至于?!?
善初:……日,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害人空歡喜一場。
白激動了。
然而,格雷伯爵豎起手指,放在嘴邊:“噓……你聽,是不是你的朋友?”
善初被壓到了門板上,靜默細(xì)聽,果然聽見隔著薄薄的活動門傳來了游念的聲音。
游念盡忠職守的當(dāng)一個拿到了ntr劇本的老實人,開始眼瞎地搜尋起“對象”來,他還喊了幾聲:“善初?善初?你在這兒嗎?”
格雷伯爵含笑看著善初。
善初看著格雷伯爵,心想:原來你喜歡玩這個……
格雷伯爵一手深入往下,猶如下潛的魚,碰觸那柔軟的珊瑚。
善初冷不防地嗚咽一聲,卻又羞恥地壓抑下來,唯恐為門外的人聽見。
格雷伯爵就是喜歡他這樣的反應(yīng),低低地笑起來:“怕被他發(fā)現(xiàn)么?”
善初別開臉。
格雷伯爵貼著他的耳垂:“在意他?”
善初一臉痛苦地別過頭:果然,我真的不夠了解我的男朋友。
我以為我不夠了解他,是因為我不夠愛他,原來是因為我不夠變`態(tài)。
格雷伯爵輕輕啜`吻。
游念在外頭晃了幾圈,喊了幾聲,覺得自己的工具人戲份也差不多了,便一臉漠然地離去,滿臉寫著“我不想演了,說實話也該下班了吧”。
善初也知道,游念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這也是他放棄施簫奈而選擇游念當(dāng)工具人的原因。
待魚兒穿梭完了珊瑚叢,驚擾到珊瑚叢里的墨魚,噴出了漿。
格雷伯爵才放下了善初。
善初臉紅耳赤(爽的)。
整頓了一番后,格雷伯爵牽起善初的手,和他一起走出了鬼屋。
沒過一會兒,善初口袋里的手機(jī)都震動了。
他拿起手機(jī),一看是游念的來電。
而格雷伯爵也看到了,他笑:“你要接么?”
“當(dāng)然?!鄙瞥跻残α?,說著就接通了電話。
“嗯,我從鬼屋里出來了。”善初說,“碰到了格雷伯爵,要不咱們一起游園吧?”
聽到善初對著電話這么說,格雷伯爵頗感意外,似乎沒想到善初會這么做。
游念也很驚訝,心想:就不能讓我先下班回家、你們自己去玩嗎?
很快,善初就帶著格雷伯爵和游念匯合了。
游念敬業(yè)地擺出深情男二臉,關(guān)切地問善初:“我剛在鬼屋和你走散了,很擔(dān)心你。”
善初便笑道:“沒什么,我剛好碰到了格雷伯爵,就聊了一會兒天?!?
游念也不想戳破什么“在鬼屋里聊什么鬼天”的謊言,繼續(xù)充當(dāng)一個眼盲心瞎的老實人:“沒事就好。”
說著,游念跟格雷伯爵也打了個招呼。
二人是在一些社交場合上碰過面的,算是點頭之交。
格雷伯爵對游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