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棕熊是你親戚?
……
哲夫的公關團隊也只得硬著頭皮澄清:這頭熊是哲夫的親戚打死的,哲夫只是去合照了。
不用想,這樣的說法惹來了多少冷嘲熱諷。
但公關這邊也只能一直嘴硬:就跟渣男否認出軌一樣,只要不是捉奸在床,就是可以咬死不認!
哲夫的死不認賬策略并沒有為他挽回多少名聲,他的慈善項目也再次停擺了。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他是按照法律法規進行的狩獵,這個行為是合法的。大家也只能從輿論層面譴責他。
他把網一關,還是可以當無事發生。
哲夫照常上學,發現大家看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從前,他只能接受歆羨的目光,而現在,他卻總是遭受冷眼。雖然大家不敢當面嘲諷他,但他還是難以接受這樣的落差。
哲夫突然想起,自己因為霸凌事件而被鄙視的時候,只有善初相信自己,給自己關心。
他立即飛奔到圖書館,找到了在那兒的善初,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善初看了看四周,怕打擾圖書館的清靜,便和哲夫一起走出圖書館,到了外頭的草坡。
哲夫一臉失落地看著他:“善初,我現在也不知該找誰傾訴,只有你了……”
“你真的殺害了那些動物嗎?”善初沒有給他好臉色,因為他要維持人設:如果他在這個關頭還站在哲夫這邊,那就不符合他圣母白蓮花的人設了。
哲夫一怔,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我……我……”
“我明白了。”善初露出失望的表情,“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哲夫。”
哲夫心中一痛,懊惱地說:“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那個時候我才十五歲,我根本不懂事,都是……都是親戚帶我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善初狐疑地看著哲夫,似乎在掂量哲夫話語里的真偽。
哲夫恨不得指天發誓:“是真的!我那個時候什么都不懂!我現在只是狩獵是錯的了!”
“真的嗎?”善初說,“我不信。”
“要怎么樣你才肯相信我?”哲夫紅著眼睛問。
善初想了想,說:“每個人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你到現在都不肯向公眾道歉,我怎么能相信你是真心悔過的呢?”
哲夫一愣,猶豫起來:“我……這個……我得跟公關商量……”
“公關?”善初眼中浮現失望之色,“看來,你和那些道貌岸然的貴族都是一樣的,根本不在乎對錯,只在乎臉面!我對你太失望了!”說完,善初拂袖而去。
哲夫已經被pua懵了,自信心被摧毀、被指責中失去了自我立場,他猛然踏入了善初的陷阱,慌張得失去判斷能力,立即拉著善初,說:“你別走!我現在就在平臺上道歉,你不要生氣!”
“真的嗎?”善初狐疑地說,“現在就發?”
“對,我現在就發。”哲夫不自覺中,汗已經流了滿臉,看起來狼狽不堪,哪有上輩子那副高高在上、總是假裝英雄的傲然了?
善初心中暗笑,冷眼看著哲夫拿起手機,發了一條推文,承認錯誤,并向公眾道歉。
這條推文一出,立即沖上熱搜。
公關團隊看到哲夫直接認罪,幾乎紛紛暈倒在鍵盤前。
最可怕的是,哲夫在善初的誘導之下,當眾說:貴族狩獵活動是不人道的、傲慢的,應該被制止的。
這句話可以說是得罪了大半個貴族圈了。因為,狩獵在英國貴族中是很流行的,而且,這種風尚是英國王室引領的!
他這么一說,不等于是罵王室貴族每年都在干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媒體也順勢抨擊了某王子在自家莊園獵雞的事情。
王子覺得很慪:媽的,我都不獵狐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