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脖梗上。
脖子上有數條大動脈,在受到重擊的時候會使人陷入昏迷。
因此,當我這一記手刀落在黃毛脖子上的時候,他當即就大叫了一聲,人昏死了過去。
只聽得一陣悶響,這家伙在我身旁倒下了。
屋子里邊傳來了紫頭發青年的聲音,他叫了一聲老大,之后便帶領著一群人開始撞門。
聽著門后叮咚作響的聲音,我知道這扇木門撐不了多久。
“快走!”
我拍了拍陳鵬程的肩膀,直向了遠處的方向。
我們兩個人行色匆匆從這處街區離開,跑出去豪園以后又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乘坐出租車,我跟隨陳鵬程去了他們玩音樂的那處地下室。
回到了那里,才算是徹底脫離虎口。
進入屋中,在五顏六色燈光的照耀之下,我吐出胸中一口濁氣,在卡座中坐了下來。
陳鵬程在遠處嘰嘰喳喳對著同伴們說著什么,他眉飛色舞,神情很是興奮,我猜想他應該在和同伴們講述剛才那段驚險還有刺激的經歷。
這家伙……
我搖了搖頭,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跳,方才在奔跑的時候,我們跑得太快,到了這里我還沒有徹底安定下來。
可等我安靜下來以后,悲傷猶如爬山虎一樣爬上我的心頭。
我又想到了媛媛姐。
那一瞬間,我像是掉進了一座湖里。
我很迷茫,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到她。
我希望有一天能夠親自站在她的面前,告訴她我心中的愧疚。
更重要的是我要親自告訴她一句話,就算她毀了容,我仍然深愛著她。
畢竟我對她的仰慕,是針對于她這人的,而不是顏值,或者說顏值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原因。
越想,我越覺得苦惱。
而就在這時候,我聽到腳步聲向我走近。
我抬起頭來,看到了一個帶著運動頭環的青年人。
這青年人我認識,是馮露露的朋友,那天和她初次來這里,我在臺上見到過這個青年人,他是個鼓手,我記得他叫朱歡。
“陳陽哥,能幫我一個小忙嗎?”
朱歡坐在了我的身旁,一臉虔誠看著我,笑著說。
“給我一個幫你忙的理由!”
我皺眉看向了他,此時此刻我心情不太美麗,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
朱歡愣住了,他伸手撓了撓頭,擠出了一個笑臉,笑得有些尷尬。
“陳陽哥,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說,我覺得,你應該會幫我的!”
朱歡語無倫次說。
我撇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繼續把頭低了下去。
而就在這時候,朱歡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吊墜放在了我的手里。
“陳陽哥,只要你愿意幫我,這東西我送給你!”
我向著那小吊墜看了一眼,瞳孔在一瞬間縮成了針尖般大小。
這吊墜我見過,是媛媛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