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要去夜市買點吃食墊墊,或有定點的腳店會差人給送去巡捕屋,額外多收一筆行腳錢,每每給時都極痛快。
如此,一個月光花銷便高達二三十貫,花都花出去如此之多,豈不是賺的更多?”
說著孫志哈哈一笑“稍晚一些,咱們可去西北楊樓馬行街,那兒有一處酒樓,乃是咱們東京城七十二正店之首的白礬樓所在,到得那去,你們便知我所言不虛了。”
這些話駱永勝已經聽不進去了,包括孫志話中出現的那外賣行業,現在的他滿腦子里全是孫志那位在巡捕屋做差的好友。
每日家用八百文?
能過上這種日子,就算放在后世那也遠超小康水平了吧。
“可是家里頗有祖產?”
越想越覺得夸張的駱永勝還是開口問了一句,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這小小一個汴京城的巡捕兵士能賺那么多的錢。
“家里僅我那好友一人當差。”
孫志得意一笑,仿佛吹噓自己的朋友會讓他也有面子一般。
“我那好友定額的月錢便是十五貫了,這東京城口有百萬,每日糾紛、沖突不斷,囂然朝夕,做巡捕的便日夜無休,所以朝廷又額外給加了賞錢。”
到這駱永勝算是聽明白了,所謂的巡捕屋,就是后世的派出所啊。
當然,這工資可比后世派出所的民警要多太多倍了。
雖然孫志沒有說太多,但所謂的賞錢中,朝廷補貼估計是小頭,大頭來源還是處理這些所謂民間糾紛中收取的‘辛苦費’了。
月賺幾十貫,一年數百貫,這么算起來干個十幾年,論及身家比肩一個歐洲小公國的國王,那還真未必是空穴來風。
至于事實如何,駱永勝不懂世界史不敢妄言評斷,單就他現在從孫志這里聽到的,他那位朋友總之過的很好便是。
臨街遠眺,入目的繁華讓駱永勝有些信了。
這就是東京汴梁,當下無可爭議的世界第一巨城!
(前文有錯,這個時候還沒有新鄭門,應該是南薰門,而孫志口中的朱雀門就是南薰門的前身,不過那是汴梁的舊城,眼下是新城,于后周顯德三年蓋成,更名為南薰門。
所以說《東京夢華錄》和《宋史地理卷》、《宋會要輯稿方域卷》還是有偏差的地方。新鄭門是《東京夢華錄》記載的,在這個時間點還沒有新鄭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