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沒有天才?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因為這個世界生來就有很多的不公平。
有的孩子打一落生就可能是那萬里挑一的聰明人,他們甚至有著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力,會舉一反三,背誦詩詞更是信手拈來。
科舉,成了上蒼給這群天之驕子準備的第二份饋贈,他們得以通過這一途徑登科入仕,從此在仕途中青云直上,成為那萬人仰望的王侯將相。
顯然,能解出政權(quán)經(jīng)制研討這種高深政治命題的郁金就是這么一位天才,一個不過才堪堪十四歲的孩子。
駱永勝想想自己,自己十四歲的時候在做什么?
應(yīng)是初三,每天在學校里面游手好閑,召集了一幫子的狐朋狗友,不是打別人就是被別人揍。
派出所沒少進,爹娘凈忙著給自己擦屁股了。
別說解讀政治課題了,你但凡隨便拿出一首楚辭來,里面起碼都有四五個駱永勝不認識的字。
后來不學無術(shù)的駱永勝就只能混跡江湖,二十幾年浮沉中才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人一定要多讀書、多學習。
甭管讀書學習的目的是為了建設(shè)祖國還是誆騙他人,是為了好還是為了壞,都要有知識做儲備做后盾才行,學問不夠又自以為是,只能成為蕓蕓眾生中的‘之一’。
也因此,當?shù)弥@郁金年僅十四歲后,駱永勝便不由的心生愛才之意。
“既然他已經(jīng)回家了,那就不急著找,等七天后全部考錄結(jié)束,放榜那日孤自有機會見到。”
克制住自己那顆長了草的心,駱永勝打算等上七天再見,卻沒想到就這短短的七天,一個又一個歲數(shù)同樣年輕的天才在這次國考中涌現(xiàn)。
二十一歲的沈曾、十八歲的晏殊以及二十歲的范仲淹!
沈曾這個名字或許比不上后兩位那么如雷貫耳,但是沈曾的才華和家學絕對是三人中最出類拔萃的一個。
如果歷史的進程不因為駱永勝的出現(xiàn)而被打亂,那么早在兩年前沈曾就應(yīng)該入仕趙宋,繼而一步步走到大理寺丞的顯赫官位上。
他的兒子沈周也會按照人生的既定路線參加科舉、娶妻生子。
生下那個集天文學、地理學、數(shù)學、物理學與一體,且代表宋元時期最高水平的天驕,《夢溪筆談》創(chuàng)作者沈括!
至于晏殊,他籍貫就是南昌人。
景德元年,年僅十三歲的晏殊得到江南路按撫張知白的推薦,將于景德二年直接赴東京參加殿試,結(jié)果景德二年,駱永勝造反了!
晏殊的入京之路被斷,從此就成了楚民。
幾年兵荒馬亂下來,也是晏殊命大活到了今時今日,這不就來參加大楚國考了。
至于最后一位。
“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如雷貫耳的范仲淹能來,完全就是命運使然了。
范仲淹幼年喪父,其母帶著范仲淹改嫁山東,所以范仲淹的童年是在山東長大的。
后來養(yǎng)父病亡,范仲淹與其母準備回蘇州老家,娘倆一路就過了長江。
但此時的長江以南早已是處處兵戈馬亂,蘇常二州成了朝廷囤積重兵和糧草輜重的要塞之城,娘倆無依無靠,就被流民裹挾著西向,于景德四年、大楚正統(tǒng)三年進入南昌定居。
在南昌的一年后,這不就趕巧碰上了大楚國考嗎。
此時二十歲的范仲淹可對大宋朝廷沒什么太多的感情,他也沒打算為趙宋鞠躬盡瘁,參加大楚國考也就成了理所當然。
這可真是風云際會,多少天驕英才順勢而出、粉墨登場,踏上歷史的舞臺。
若是按照十年前歷史小說的劇情套路,駱永勝應(yīng)該把這四個人一口氣都招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