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法)、機械學大師(任軍器監,神臂弓就是由他改良,并經其手生產效率提高幾十倍,但無詳細記載是否為流水線技術)。
同時,沈括還是個兵法家(著有《九軍戰法》,打贏過西夏、抵御過遼國,治軍之能被宋神宗和王安石譽為百官之首)、刑法家(王安石為相期間,以沈括任出任檢證刑房事負責變法)。
沈括還是地理學家(作《使契丹圖抄》、《寧邊靈夏圖錄》、《天下郡縣圖》)、數學家(著作太多不寫了)、物理學家(改良指南針、光學成像、凹面鏡成像、凸面鏡成像、小孔成像、折射、曲光鏡、透光鏡、聲學共振、應弦共振、虛能納聲等等)、化學家(雖不是第一個發現石油的,但卻是世界歷史上第一個開采和運用石油的,其他化學發明太多,寫不過來。)
最牛的一點,就是在身兼百學且都達到歷史第一人水平高度的時候,沈括還有時間做一名大音樂家。
按照《宋史》的記載,能查到的沈括編著的書籍就涉及二十二種學科、一百五十五本書。
說簡單點,毫不吹噓的說,沈家就是蒼天送給大宋王朝最寶貴的一份禮物。
也是送給中國最大的一份禮物。
沈括在物理學、化學領域的高度,領先了歐洲近六百年!
文藝復興之后的歐洲都沒趕上中國北宋時期的科研水平。
可惜就這么一位五千年歷史才出來一個全才奇人,竟然是因為政治斗爭被強制致仕,而他的著作《夢溪筆談》更是被趙宋王朝列為禁書。
沈括死后幾十年,《程朱理學》誕生,從此成為了中國唯一的主流學科。
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現在沈曾將自己家學中的兩本藏書交給郁金,后者自是感動不已,文人嘛,贈書比贈金更有價值。
“沈兄別光照顧郁賢弟,范某和晏賢弟這還眼巴巴盼著呢。”
大家伙都知道沈家底子后,范仲淹厚起臉皮說道:“贛州毗鄰兩廣,山高林深,少不了蛇蟲鼠蟻,您這《博濟方》能給某一本嗎?!?
“我就帶了這一本”沈曾笑指范仲淹:“希文啊希文,你這可是有點不老實了,好吧,看到我這身后馬車的箱子了嗎,除了衣物,都是準備下來的書冊,你和晏賢弟去挑吧?!?
兩人頓時大喜,也顧不得在和沈曾客氣,快步走到馬車近前打開箱子便開始翻找起來。
兩人各自挑了好幾本書,這才心滿意足的向沈曾作揖道謝。
“不行,弟也要再去挑幾本?!?
一旁的郁金看到正忙著搜刮沈曾藏書的兩人,頓覺手里獲贈的兩本典籍不香了,要嚷嚷著湊上前去想著多挑幾本。
堂堂三位大楚最年輕的知府,就這般像土匪進村一樣圍著沈曾的車架,肆意的搜刮書籍。
“行了行了,想看,將來回南昌來找大王,大王不是說了嗎,馬上就要興建大楚中央藏書閣,到時候你們都有機會去看?!?
看著三人,沈曾忍俊不禁,急忙出口打斷:“這里人來人往,怎么也得注意一下朝廷命官的顏面,這般哄鬧成何體統?!?
“經典當面,還要什么體統。”
范仲淹撫摸著一本顯然是剛印刷訂冊不久的書封,嗅著上面的紙墨氣息,如癡如醉的模樣讓人難免失笑。
在文人眼中,書比黃金貴,這顯然是件好事。
等幾人挑好了書,沈曾方才正聲道。
“三位賢弟,就此別過,萬望珍重?!?
四人互相道了珍重,在南昌城外分道揚鑣,各自奔著前程而去,也意味著他們實仁正式踏上歷史的舞臺。
朝氣蓬勃,恰如大楚這新興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