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項云看到他,制止了衛(wèi)兵們的呼喝,在一眾盾甲兵的護(hù)衛(wèi)下上前一步:“韓旭,你可認(rèn)罪!”
韓旭皺眉:“本官何罪之有?”
項云道:“韓旭,先帝在宋州遇刺,崔相爺,三皇子俱亡,深宮之中,層層護(hù)衛(wèi)之下,還能有刺客潛入,韓旭,這宋州城是你安置的,陛下也最信任你,除了你,還有誰能讓刺客牽無聲息潛入?”
他說了這么多,韓旭其實都沒有聽到,聽到第一句話后,他就雙耳嗡的一聲,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的一切都聽不到看不到了。
先帝?先帝怎么會在宋州遇刺?先帝早就死在京城了啊,皇帝不是安全進(jìn)京了嗎?這又哪來的先帝?進(jìn)京的皇帝又是誰?
宋州,遇刺,崔相爺,三皇子俱亡。
他只是在麟州與世隔絕一年,怎么天地都改換了一般?
韓旭抓住城墻,看向城門下。
“項云。”他用盡力氣喊,“你在,胡說什么?”
項云道:“韓大人,你不要狡辯了,楚國夫人為什么會封第一侯,攝政監(jiān)國,你心里不清楚嗎?”
楚國夫人,第一侯,攝政監(jiān)國,先帝,宋州,遇刺,崔征,三皇子俱亡,這幾個詞在韓旭腦海里轉(zhuǎn)動,不用項云再說什么,他心里都明白了。
他看向身后站著的桂花,中里。
封住麟州城,封住麟州城,原來是為了這個.....
“她!”他道,剛張口就噴出一口血,人也向前倒去....
中里一步上前將他扶住,免得摔下城墻。
城門下項云發(fā)出質(zhì)問:“韓旭,你可知罪!”
暈過去的韓旭沒有回答,老管撲過來替他喊道:“項都督!韓旭認(rèn)罪!”
.....
.....
老管開口有些出乎項云意料,但也不重要。
項云看著城門上的老管:“既然認(rèn)罪,還不快開城門束手就擒!”
老管在城門上道:“項都督,正是因為韓旭有罪,李都督才命我們將他看守在這里。”
他伸手指著城門下冷聲高喊。
“你現(xiàn)在打來,是要解救韓旭嗎?除非戰(zhàn)死,否則我們不會把罪官韓旭交給你!”
在他身后一眾衛(wèi)兵舉起兵器齊聲怒喊。
“誓死不放罪官!”
“誓死不放罪官!”
......
......
項云皺眉看麟州城門,他當(dāng)然知道韓旭被關(guān)在麟州城,整個麟州城都被封禁了,守城的也是劍南道的兵馬,他猜測這是女侯的命令,因為韓旭是個直臣.....
“直什么臣啊。”聽到項云說不是來解救韓旭,要解除誤會的老管獨自從城門出來,坐在項云面前嗤鼻,“早就成了女侯的裙下臣了,整個大夏誰不知道啊。”
韓旭和楚國夫人的閑言碎語項云的確知道,兒女私情可以有,不過對于韓旭來說,神仙下凡也休想讓他涉及到弒君。
老管對項云壓低聲:“他當(dāng)然不知道,是女侯一直瞞著他利用他,你知道他為什么去宋州?”
項云道:“崔相爺提議的。”
老管嗤笑擺手:“云哥兒,你不在韓旭身邊,你可沒我們清楚。”
這一聲云哥兒喚的是幾十年的交情,項云面容稍緩,道:“管爺,請說。”
老管拿出一疊信:“這些都是韓旭貼身裝著的,他跟女侯之間的私信。”
項云伸手要拿,老管又按住,挑了其中一封給他:“看這個就夠了,其他的,不堪入目。”
項云依言接過打開,借著燃燒的火把看信,這邊老管眉飛色舞:“說是崔征提議,崔征提議了,他先去問女侯,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