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沒有囂張的資本,我讓你把他帶過來干什么?”說話的人坐在客廳的布沙發上,翹著腿,穿著月白色的古裝,卻又違和地戴了一頂小丑面具,奇怪的搭配散發出一種詭異的風格。他的聲音聽上去其實跟梁山印差不多大,可氣定神閑的姿態讓他看上去就像是梁山印的老大一樣,正在發號施令。
詭異的一幕是,梁山印在這個人面前表現得就像他的馬仔。
熟悉梁山印的人就會知道這對他來說多么罕見,梁山印就是那種本事不大卻喜歡擺譜的人。
究竟是什么人能讓梁山印這么低眉順眼?
這時,戴小丑面具的人又說“算了,既然你搞不定周游,你就去找徐靈山吧,我聽說他拿到了一個傳承,正好你跟他一塊進的山,把他搞定,吸收進我們的怪物俱樂部。”
……
不知不覺間,雖然看不見太陽,可能明顯地發現天色暗了下來。
阮修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氣府膨脹了起來,無法再繼續吸收了。
他瞬間大喜過望,因為這代表他再不上岸,氣府和經脈可能就要爆炸了。
他終于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上岸,吆喝了一聲,激動得就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孫猴子,鉚足了勁往岸邊游去。
阮修竹爬上岸,一上岸就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活過來了……”
此時此刻,阮修竹覺得自己跟老了十歲似的,從心到肺都油然生出一股“生如逆旅”的喟嘆,“太不容易了,真的太不容易了。”
他在岸邊躺了小半個小時,從百廢待興的廢人狀態中恢復了一點,坐起來,往仙靈池中看去。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還是能在金色水霧之中看到影影綽綽兩個人影。
“比不起,比不起。”阮修竹搖頭晃腦,心悅誠服。
“真是兩個怪物。”
“雖然比不上他們,但這天都黑了,我應該待了至少八個小時吧?都超過平均線一半了,真厲害。”阮修竹為自己的成績十分自得,恨不得立馬飛到他爸面前,抬頭挺胸,說“爸,我在仙靈池堅持了八個小時,你能堅持八個小時嗎?哦,我忘了,你都沒有進過仙靈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