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山,你年紀輕輕怎么就想著怎么去死了?”何韻淓看著徐靈山,神色有些古怪。
徐靈山攤開雙手,說“有這樣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的年輕人才沒有你這么老氣橫秋。”
“我這不是老氣橫秋,我這是知足常樂。”
“那是,你才十八歲,就想著自己這一生要平平淡淡地過去,是挺知足常樂的。”
“怎么著?你們繼承者也追捧成功學?”徐靈山反諷。
何韻淓美顏動人的臉龐微微一笑,說“我們不追捧成功學,我們只追求實力。”
“好吧,你多追求實力,我回去修煉了。”徐靈山擺擺手,“你報名吧,我走了。”
“嗯。”何韻淓想了想,又說“選拔賽那天,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找我。”
“嗯?”徐靈山說,“你不是跟別人組隊了嗎?”
“你幫了我,我以個人的名義幫你,誰也不能說什么。”何韻淓說,“更何況,我跟周子旭之間的矛盾眾所周知,他們要圍攻你,我對他出手很正常。”
徐靈山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多謝啊。”
“不謝。”
徐靈山笑了笑,擺了下手,轉身走了。
他現在已經把御風術、御水術、御土術、御火術給學會,每天都在練習基礎的一些法術。
就像李嵐說的,這些基礎法術其實挺有意思的,很多法術組合起來,會制造出出其不意的效果。
比如把風刃術和流火術結合起來一起施展,風刃上帶火焰,殺傷力更大。
徐靈山這些天一直在鉆研風、水、土、火四大元素衍生出來的各種法術。
他覺得如果自己想要多一些后手,出其不意地制勝,只能在這方面多下功夫了。
畢竟,他所掌握的最厲害的明光咒并不能使用。
李嵐和雁靈泉兩人這幾天也一直在幫他調整術式和靈力的控制。
到了選拔賽的前一天,正好是要跟程遠交差的時候。
熬了一個大通宵,徐靈山終于在天明的時候把所有的書讀完,并做好注釋。
他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早上八點抱著書去找程遠。
程遠果然也已經醒來了,正在他的院子里侍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
徐靈山也不認識這些花花草草都是些什么品種,看上去都挺普通的,沒有特別特殊的。
這個院子在書院是很出名的,同時也是一塊禁地。
因為這個院子的主人是天品種植師,能夠種植出天品靈草,誰都不知道這個院子里面正在種著什么,萬一不小心被當成小偷,那就慘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有個學生膽子大得很,趁著晚上黑漆漆的,試圖溜進來偷幾株靈草,結果直接被程遠抓住,扔到了戒律長的床上。
戒律長被驚醒后,得知此事,反應也很直接,直接把這個學生扔進了小黑屋,直接關了七天的禁閉,關完禁閉之后,還送回家去反省去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徐靈山走到程遠身后,規規矩矩地喊了一聲程老師。
程遠都沒回頭,直接說“把書送進去,出來幫我澆水。”
徐靈山應了聲,點頭,把書放到屋子里面以后,挽起衣袖。
他從程遠手中接過了水壺,問“程老師,從哪里澆起?有什么講究嗎?”
“要什么講究,正常澆就行了。”程遠問,“你家里沒養過花花草草?”
“呃,我外公養了一盆仙人掌,算不算?”徐靈山問。
程遠臉色有些難看。
徐靈山笑了起來,說“主要是您這花花草草太珍貴了,萬一被我澆死了,就不好了。”
“就是普通的花草,能有多嬌貴。”程遠說,“你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