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一院子都是靈花靈草?”
“啊,不是嗎?”徐靈山詫異地問,“他們都說是,我也以為是,不都說您是天品種植師嗎?”
“那也不是在這種的。”程遠冷笑,“之前有個學生,半夜翻墻來挖這院子里的花草,那時候我就說了,這都是普通的花草,看來還是沒有人信。”
“哈哈,這樣啊。”徐靈山樂不可支,“我說呢,我看您也從來沒有給這院子上過鎖,上回我們出門,這院子就這么開著,誰都可以進來。”
程遠說“有的人心里面不信邪。”
“我知道了。”徐靈山拎著水壺就澆了起來。
他也沒有問,如果不是這里,那程遠平時是在哪里種植靈草。
程遠不說,他就不問了。
問了,顯得他多關心似的。
他很怕自己被程遠打主意,讓他以后去侍弄那些鬼東西。
他可不想變成一個園丁。
程遠站在石子路上,雙手叉著腰,姿勢完全就像一個農民老漢。
太陽照在他的臉上,莫名有一種神圣之意。
“你報名了友誼賽的選拔賽?”
徐靈山澆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回過頭來,說“對啊,程老師,你聽誰說的?”
程遠說“猜的。”
“啊?”
“以前每次選拔賽都會邀請我去做裁判,這一次沒有邀請我,我估計是你報了名,所以讓我回避了。”程遠說,“既然報了名,那就別丟人。”
徐靈山哭笑不得,說“程老師,我不行啊,我就是報個名試試,沒多大希望能拿到參賽名額的。”
“沒希望,報什么名?”程遠眼睛一瞪,說“去當猴子耍猴戲給別人看?”
“那倒也不是完全沒希望,只不過,我也沒修煉多久。”徐靈山說,“誰知道呢。”
程遠說“難道就沒有其他隊伍邀請你參加?”
他的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我的名號已經不管用了嗎?”
“倒是有人覺得我外公是結界守護,認為我在符陣方面造詣很高,邀請了我,不過我拒絕了。”
“你傻啊?”
“拖人后腿也沒意思嘛,贏了也勝之不武。”
程遠看著他,問“那……教唆別人用膠水粘住對手的腳,這就勝之有武了?”
徐靈山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程遠“程老師,怎么這事您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