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抽簽,李一牧將先進行表演,全場燈光全滅,黑暗中,只有一束追光,打向了舞臺一出,一襲黑衣服的南小月,眼神呆滯,仿佛毫無感情,捧著一個八音盒。
與此同時,八音盒的音色響起,每個音都聽起來清脆明亮,同時還有重復演奏同樣音符的弦樂作為背景音,就這幾個小節八音盒的聲音,就讓全場安靜了下來。
同時無數人的心中開始出現兩個字:“這是什么陰間旋律...”
大提琴的聲音響起,南小月抱著八音盒,跟著節奏慢慢走向舞臺中央,追光一直跟隨,大提琴的聲音換成了小提琴,演奏的是同樣的一段旋律。
背景音中的打字機“咔咔”作響的聲音,直接給人一種電影的畫面感,讓你感覺你不在聽一個音樂現場,而是在看一場電視一樣。
舞臺中,出現了四五位與南小月,穿著相似的舞者,都是一身黑裙,南小月放下八音盒,被其他舞者拉過走,伴隨著旋律,開始了舞蹈。
前面大提琴與小提琴演奏的還是一段有變化的旋律,幾人開始舞蹈的地方,旋律又變成了弦樂重復演奏的部分,配合背景音漸漸變快的打字聲,讓人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臺上,動作優美的舞蹈,不止沒有緩解這詭異的氛圍,反而因為他們的舞蹈,而變得更加詭異。
追光在弦樂變得最緊張的時候沒了,臺上又變成了一片漆黑,但沒過兩秒,就又一道追光打出,坐在椅子上的李一牧,正看著一個八音盒沉思。
棕色格子衫,黑框眼鏡,帶著帽子,這打扮一看就是偵探,更何況這個造型,大家在微博上都已經看過了。
李一牧的粉絲們瞬間就能反應過來:“哦,是那首歌!”
放下八音盒,另一只手麥克風拿了起來,重復演奏的弦樂瞬間停滯一小下,貝斯聲與鼓聲同時響起,李一牧也開始了說唱:
一九八三年小巷,十二月晴朗,夜的第七章,打字機繼續推向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這時候現場的氛圍終于不那么詭異了,讓很多人放棄了換臺的想法,心里也不再喊害怕了,一方面是因為有了鼓聲、貝斯聲、說唱聲的加入,讓氣氛不再如弦樂演奏時那么緊張。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開燈了!
前奏那么久的時間,一直是在用追光追著兩人敘事,現在終于能看到整個舞臺了,李一牧一邊唱,十幾位黑色長裙舞者,帶著銅色的半臉面具,為他伴舞。
在李一牧演唱的過程中,舞者們交替變化著隊形,讓觀眾有點目不暇接,而李一牧也邊演唱,邊左右觀察身邊的舞者,仿佛是偵探在抓壞人一樣。
消失的手槍,焦黑的手杖,融化的蠟像,誰不在場,珠寶箱上,符號的假象...
本來歌唱的就快,現在再加上這快速的舞蹈,觀眾們只感覺自己眼睛、耳朵都好忙啊,什么時候能休息一下呢?
仿佛聽到了他們的回應一樣,舞者們自動后退一步,隱藏在舞者群體中的南小月,從李一牧的背后出現,摘下了銅色面具,緩緩向他走來。
李一牧瞬間轉身,看向了,摘下面具,帶著一絲微笑的南小月。
平時,南小月的微笑都是甜美的、可愛的,但是在這個舞臺上,因為妝容的搭配,她的笑容變得“邪惡起來”。
鏡頭定格在南小月的微笑上,與此同時,李一牧唱出了主歌最后一句歌詞: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絕了!”
來不及發出這樣的感嘆,南小月就舉起麥克風唱了起來,旋律,觀眾們感覺似曾相識,在哪聽過一樣,哦,對,是前奏大提琴、小提琴演奏的旋律
觀眾們不由自主的想松口氣,終于到副歌了,可以讓耳朵暫時休息一下,不需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