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時間里,接受大量信息了,結果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南小月唱的時候,李一牧也舉起了麥克風,繼續他的說唱。
兩人像是對話一樣,南小月對著李一牧唱道: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而李一牧,則對她說唱道:那么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他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一段副歌唱完之后,李一牧想上前抓住她,而南小月則在唱完后,就立刻被舞者們保護起來,快速帶起了面具。
間奏期間,李一牧在舞臺中央,緩慢的旋轉,觀察著繞著他旋轉的每一位舞者,卻一無所獲,第二段主歌到來:
事實也只能穿向,沒有腳印的土壤...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帶著面具說謊...
說唱中,兩聲帶著顫音的和聲背景音過去后,來到了說唱flow最秀,每個音的力度都很強的部分,這一段大多數字都是小調的主音和屬音上,聽起來格外帶感。
我聽見腳步聲預料的軟皮鞋跟,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也是在這個時候,李一牧不再是被動的觀察,開始了主動的出擊,走近了舞者,開始做起了排除題,看過之后搖頭的,舞者就會自動離場。
臺下,小胡子跟來助演自己的友人說道:“普通人看到的是在找兇手,像我這種心中有糖的人,看到的是,唐伯虎點秋香...”
友人嫌棄他破壞氣氛,默默的遠離了他兩步,繼續看向了臺上,李一牧的手抓住了其中一位舞者的胳膊,并以極快的速度,拉開了對方面具背后的繩子,南小月面具掉落,看向了李一牧:
這一次副歌之前,笑起來的是李一牧
微笑回想正義只是安靜的聲張,提琴在泰晤士...
南小月拿起麥克風,開始演唱起了副歌: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這一次,李一牧沒有跟她“對話”,而是重復起了之前的小調給力說唱的樂段,還有些小高興,畢竟都抓住了嘛,沒聽他在重復“打字機停留在兇手名稱我轉身”。
但就在此時,副歌中的第三句居然沒有出現,南小月仿佛沒了支撐一樣,向李一牧懷里倒去。
與此同時,旋律又變得緊張起來,各種樂器開始積蓄起了力量,李一牧慌亂的看著懷里的南小月,南小月在積蓄能量的樂器聲中,緩緩的舉起了麥克風,唱出了最后一句: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演唱結束后,她便合上了眼睛,趴在了李一牧的懷里,李一牧半蹲著,舉起麥克風,用假音的高音,仿若歇斯底里的唱起了她唱過的副歌歌詞: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他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晨曦的光風干了最后一絲憂傷,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演唱結束,李一牧輕輕放下麥克風,公主抱起渾身無力的南小月,燈光漸漸熄滅,只剩一道追光,打在兩人身上,鋼琴聲重復彈奏著分解和弦,李一牧抱著她漸漸遠去。
一聲響亮的音符,燈光完全熄滅,演出結束。
全場寂靜,數秒之后,掌聲四起,觀眾們內心紛紛震撼到:“這哪是聽了一首歌啊,這是看了一場音樂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