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所在!”臧朝元回答道。
談好話后,府尹茅正和臧指揮使告辭后,就帶領李昌元等一部分官員去城內各處巡視去了。
路上,李昌元私下里給茅正說“今天叛軍出動的精銳是不假,但是真正造成官兵傷亡過大的原因是官兵們的護甲有問題,軍中全身盔甲的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大部分官兵都是身穿布甲,這根本擋不住叛軍的弓箭和刀槍。”
府尹茅正看了一眼李昌元,一臉正色地說“昌元,這些話就不要對外說了,免得造成府衙和官兵之間的不合。”
李昌元苦笑著說“這件事,我只和大人你一個人說了,不會再向第二個人傳話的。”
茅正點了點頭,繼而咬牙切齒地說道“真有人在這個時候中飽私囊,害得本官在這次守城中差點喪命,本官一定會嚴查的。”
在茅正看來,這次攻防之戰,他的表現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幸好跟他在一起的官員都是他親密的屬下,不然這個時候他就要爆起殺人了。
嶺南府的人員傷亡這么大,一定要找個借口,不然如何向朝廷方面交代,現在李昌元的話正好給了他一個思路。
雖然他訓責了李昌元一句,但是看李昌元是更加地順眼了,無形之中兩人之間拉近了距離。
“昌元,你父親和我同朝為官多年,而且都是太子手下的人,所以我們以后做事也要考慮太子的處境”
說話間,茅正已經在考慮如何上奏朝廷了,打算借這次嶺南府攻守之戰,幫太子殿下把嶺南府這里的兵權爭取過來。
“屬下受教了!”李昌元趕忙感謝道。
大街上到處都是歪躺在地的傷者,有官兵還有前來助戰的老百姓,眾人聽到的是傷者的痛苦哀嚎之聲。
這些傷者大多都是隨便找了塊布,胡亂包扎了一下傷口,有些包扎的傷口根本就止不住血,而且滲透的滿地都是。
茅正看見了也是心痛,忙招呼李昌元過來,“昌元,盡快將城中的大夫全部請來救治傷者,而且還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大院子,將所有的傷者都抬到哪里去,不要讓傷者在大街上哀痛了。”
“屬下遵命!”李昌元應了一聲,安排大夫和院子的事情去了。
茅正看著城外漆黑的天空,問道“叛軍為什么撤退了哪?”
當下有人回答道“聽守城的官兵說,萬陵縣派人來支援了,估計叛軍怕官兵前后夾擊,所以就撤退了吧。”
茅正看了這個說話的人一眼,冷笑了一下,說道“這個理由你也信?嶺南府城還有官兵能對叛軍產生威脅嗎?況且萬陵縣有多少兵力,我們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