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李昌憲此時的心情就是如此,不管安南人有什么陰謀,還是大晉朝朝堂上動蕩不安,他就像清風和明月一樣,帶領著萬陵縣低調發展。
每天早上吃床后,吃過早點,沏上一杯香茶。
有時間就查看一下李柱送來的有關萬陵縣的信息,沒事就在李府里釣釣魚。
李府池塘的魚經過幾年的飼養,每一天都有了三四斤重,讓李昌憲每一次釣魚,都像和魚兒戰斗過一次。
今天又是如此,魚竿被魚兒掙斷了,李昌憲手拿著半截魚竿,眼睜睜地看著池塘里的那半截魚竿隨著魚兒的游動,忽上忽下。
“這些魚兒都成精了不成?好好地把我的魚竿弄走干嘛?”
李昌憲看到那半個魚桿飄遠了,才狠狠地吩咐李柱“找人把這個池塘清了,大的拿到軍營里改善伙食,小的給我留下!”
李柱在一邊看到了李昌憲的窘相,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私下里暗暗竊喜。
“好的,少爺,你放心好了,這個交給我就是了!”
軍營里那么多精力旺盛的狀小伙子,清理魚塘那是最拿手了,而且還有大魚可以改善生活,相信阿布達等人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
李昌憲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記住,不要把我的留福抓走了!”
留福就是前兩年李昌憲在船塢哪里釣到的王八,一直養在李府的池塘里,平時也能看到它爬出池塘,在涼亭里休息。
而且李昌憲為了留福不那么孤單,還專門給它在街市上買了一個配偶,也撒在池塘里。
但是李柱是見到留福的機會多,但是留福的老婆卻很少見到。
“少爺,我記下了!”
二哈和留福兩口子都是李昌憲的寵物,這一點李柱是知道的,即使李昌憲不說,他也不會讓人傷害二哈和留福的。
魚竿沒有了,李昌憲也沒有釣魚的興致,翻了翻書信,也沒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在涼亭里躺了下來。
二哈一看李昌憲過來了,趕緊往外挪了挪,這個時候它也不敢惹李昌憲。
別看李昌憲對它挺照顧的,那是心情好的時候,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李昌憲不是賞它一巴掌,就是踢它一腳,讓它都不知道如何討好主人了。
李昌憲躺下后不久,就打著呼嚕睡著了。
這一睡,一直睡到中午吃飯的時候。
春困秋乏夏打盹,這個時候正是處于夏秋交叉季節,李昌憲醒來后,伸了伸懶腰,感覺這一覺真是神清氣爽,渾身舒服的不知有多妙。
遠處,李虎兒帶著李石頭,在樹蔭下大口啃著骨頭,讓李昌憲感到口水直流。
“你們吃的什么?”
李柱走過來說“少爺,是馬老頭做的醬牛肉,牛排。”
“也給我來一份!”
看到李虎兒和李石頭兩人吃的那么香,李昌憲實在是受不了。
等李柱端過來后,李昌憲突然問道“哪里來的牛肉?”
牛馬一直是萬陵縣的保護動物,禁止人隨意宰殺,畢竟萬陵縣的農田一時半刻離不開這兩種動物。
李柱聞言,立刻明白了李昌憲的意思,笑著說“少爺,這個牛可不是隨意宰殺的,也不是病牛,是白家和米家的牛相斗,一只牛失敗后,而不治而亡的!”
當白老大灰心喪氣地把牛抬回到舊軍營時,正好被外出買菜的馬老頭看見,就給買下了。
“哦!”
李昌憲哦了一聲,吃了幾口牛肉,味道不錯,肉質鮮嫩可口。
“為什么白家和米家的牛會想斗?”
李昌憲想不明白,白家和米家居住相遠,而且田地也不在一起,怎么兩家的牛會碰到一起,即使碰面了,也不能吹胡子瞪眼,直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