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頭。
“哎喲,誰呀!”寧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嚇?biāo)牢伊恕!?
黑鷹撲騰了兩下,走到了樹枝前端一點(diǎn),犀利的眼神也掃了一眼蘇言,但是被蘇言盯了回去,便移開了目光。
“怎么王爺,大白天的還害怕啊?膽子這么小的嗎?”
“我,我可不是膽子小,我這院子平時(shí)就沒人,突然被拍那么一下,是你也會(huì)嚇一跳的。”
“你剛剛叫那只鷹叫什么?”
寧王撓了撓頭,“沒,沒什么,就是個(gè)小名。”
“我怎么聽著那么耳熟呢?”
“有嗎?你可能聽錯(cuò)了吧,言言先進(jìn)屋吧,外面冷。”
蘇言瞇了瞇眼,忘了一眼寧王,嘴角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寧王走到前面,突然一頓,轉(zhuǎn)過了頭,“你那個(gè)藥箱,重嗎?我?guī)湍隳茫俊?
“不用了,行醫(yī)之人自己的行頭都背不動(dòng),還如何懸壺濟(jì)世。”
寧王摸了摸耳朵,捋了捋頭發(fā),慢慢地伸出了一只手,“還是給我吧。”
蘇言看著寧王的表情很想笑,硬生生忍住了,也沒客氣,直接取下了醫(yī)藥箱,遞給寧王。“那就謝謝少卿了。”
寧王一愣,又撓了撓頭,“沒,沒關(guān)系,應(yīng),應(yīng)該的。”
“我記得你好像不是結(jié)巴啊,怎么回事呢?”
“本王當(dāng)然不是,本王只是……”寧王沒好意思把自己緊張害羞的話給說出來,干咳了兩聲。
“少卿,去哪個(gè)房間呢?還是書房嗎?要不去你睡房吧,你躺著,我扎針更方便。”
寧王在前面走著,沒敢回頭,憋著一口氣,臉紅了,“行,你隨我來。”
寧王走得步子有些急,天氣雖涼,但是寧王只覺得有些燥熱,使勁用手掌扇了扇風(fēng),走到睡房門口,腳步一停,往后一轉(zhuǎn)。
蘇言跟著也有些著急,前面突然一停,沒有收住,剛巧撞到了寧王的胸口。
寧王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心情,沒忍住心臟又開始狂跳,“到了,就是這。”寧王只覺得自己是硬從嘴縫里擠出來的,極其生硬。
“哦,好,進(jìn)屋吧。”蘇言站直身體,理了理頭發(fā),波瀾不驚地平淡回道。
寧王把藥箱放到床旁的柜子上,自己則坐在了床中間。
“躺下吧,把上衣脫了。”
“不是治頭疼嗎?脫衣服是作甚?”
“昨日看你似乎還有胸悶的癥狀,一同治了吧。”
“啊,我那是,算了,我脫。”寧王脫了一點(diǎn)袖子,露出了肩頭。
“往下一點(diǎn)。”
“啊?還脫啊?”
“廢話,不脫我怎么扎針?”
寧王眼一閉,脫了衣服,僵硬得躺著。
“放松一點(diǎn)。”蘇言拿起銀針,認(rèn)真地扎到每個(gè)穴位。
寧王握緊了拳,抓緊了腳趾。
“姑娘,藥好了。”管家敲了敲門,端著一碗藥進(jìn)來了。
“馬上,我把針拔了就可以了。”
拔完針,蘇言扶起寧王,“來,喝藥了。”
寧王皺眉,捏著鼻子,艱難地張開了嘴巴。
蘇言笑了,“一口氣喝完,聽話。”
寧王深吸了一口氣,一口吞了下去,臉擰成了一朵皺巴巴的花。
“張嘴。”
“啊。”
蘇言喂進(jìn)去了一塊糖,順便遞給了他一個(gè)小荷包,滿滿的一袋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