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剛開始是懷疑公孫瑾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么拙劣的手法不太像。當時我去公孫瑾的私宅,以前跟著我的一個小丫鬟,跑去跟他了。”
程煜笑了,“難道你懷疑是這丫鬟所為?”
“容凌散普通人不會調(diào)配的,市面上也不會太多,師傅也考慮過一些人,但都排除了,我能想到的,也許就是她能接觸到,然后想栽贓陷害我。只是沒想通為何彩蓮會死。”
“你短短時間能想到這么多,已經(jīng)很不錯了。”程煜投過來一抹贊許的目光。
“你酒館里的毒,確實是你以前那個丫鬟,叫小如的所為。”
“竟然真的是她。那為何你又能知曉得這么清楚?”
“她前些日子去過一趟酒館,你不在,加上酒館的伙計也認識她,所以沒有人太過在意。至于我為何知道,也是因為今日有人來報給我的,本來沒想盯一個不起眼的丫頭,只不過我有派人留意你的酒館,今日有消息一出來便去問了問。”
“沒想到朱老板對我的酒館這么上心,還一直派人盯著呢。”蘇瑤心里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到底還要不要給程煜說宋文書的事情。
“蘇瑤,我說是真心想跟你做朋友的,但你也知道我們這行,消息就是金錢,所以四處布下眼線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個迫不得已,虧我還拿你真心當朋友,我還熬夜做計劃,我還真心以為能與你做朋友,沒想到只不過是利益使然,不過我還是感謝你,幫我確認了那個人,今日蘇瑤先行告辭,多謝朱老板。”蘇瑤心里有些生氣,想立馬就離開。
“蘇老板莫動氣,你可知北邊戰(zhàn)事?你又可知為何彩蓮會死?那其中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
“我不關(guān)心他們有什么聯(lián)系,彩蓮的事,我會再想法子調(diào)查。”蘇瑤冷著一張臉。
“我在京城苦心經(jīng)營這么多年,都還沒敢說能摸透一切,你這樣貿(mào)貿(mào)然去調(diào)查,不怕打草驚蛇?”
蘇瑤盯著程煜看著,想看看他能說出些什么。
“太子與涼家的關(guān)系想必你也知道,公孫瑾與涼南城當時到底密謀了什么你可知道?”
蘇瑤心里一緊,難道又是針對宋家?
程煜見蘇瑤沒有執(zhí)意要走了,才緩緩說道,“公孫瑾對你真是愛之深啊,既然為了你甘愿于涼家同流合污。”
“此話怎講?公孫瑾雖然有些偏執(zhí),但是非對錯他應(yīng)該也有判斷的。”
“他的判斷在跟你有關(guān)的事上不起什么作用了,涼家在京城經(jīng)營這么多年,豈是他能比得過的?被利用了也不自知。”程煜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
“那既然你這樣說,我倒是有興趣來聽聽,他們的計劃你了解了多少?”
“明面上涼家算是京城巨富,可暗地里我的生意不比他少,他倒是想出了一舉兩得的法子,想趁機撈的好處,也不想想當今天子會容得了他嗎?”程煜情緒有些激動,猛烈地咳了起來。
蘇瑤給他倒了杯水。
程煜似笑非笑地看了蘇瑤一眼,“我既然決定交你這個朋友,自然會為你把路鋪好。涼家想一家獨大,我是不會同意的,最好的就是大家都有錢賺,我與你結(jié)盟,粉碎他們這個想法,不然等到太子登基一切都晚了。”
蘇瑤沉思了一會,才緩緩開口“我同意與你結(jié)盟,我也有一個朋友想與你見上一面,不知道程老板賞面與否?”
“你的朋友?莫辭?”程煜的眼神有些銳利的光芒,“這位莫辭也不簡單吧。”
“若是想要涼家倒臺,那我這位朋友應(yīng)該很樂意與程老板結(jié)盟。”
“那明日午時,讓他去明月樓找我。”
“那彩蓮的事情你能幫我查到嗎?我覺得她不會自殺。”
“這個交給我們,三日之內(nèi)給你個交代,你以前那個丫鬟那邊,要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