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過后,衛期沒有解除王多寶的圈禁,而是托人暗地里送來了一張紙條。
“此亦為帝王之道!”
這種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也好讓朝中百官的心中有些安慰。
王多寶看到紙條笑了。
這次的計劃雖然有驚,但卻無險。
衛期果然如他所料,并沒有揪住他不放。
至于這圈禁……
王多寶并不在乎,就當安安穩穩的在宮中待上一段時間養養傷,沒什么大不了的。
兩個月過后就有一處歷練秘境要開了。
衛邦和衛玨作為大衛皇室年輕一代唯二的存在,到時候衛期肯定會放他們出去歷練的。
王多寶便靜心在宮中養傷。
這頓毒打哪怕是有宮中妙手醫官的看診和一些名貴藥材丹藥的療養,也讓他足足一周下不了床。
在這臥床養傷的幾日,衛邦天天都會來看他,可眼瞅著心情卻是一日比一日郁郁寡歡。
等到一周后,王多寶已經能下床行走,衛邦都開始提著酒葫蘆來他這里借酒消愁了。
一打聽他才知道。
原來是他被圈禁之后,沒辦法再偽裝成白素貞出宮和衛邦書信往來。
搞得衛邦的心上人莫名消失,年紀輕輕就體會了一波失戀的滋味。
搞清楚真相的王多寶心中暗自偷笑,又有一計浮上心頭。
等到衛邦又一次提著酒葫蘆來他府上借酒消愁,在院內開始又一輪的滿嘴抱怨。
“小十九,是我有哪里不好嗎?你說白姑娘怎么就突然不理我了?”
衛邦郁悶的抬著酒葫蘆就昂頭往自己嘴里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大口。
王多寶聞言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既然如此,邦哥為何不寫信直接問她呢?”
衛邦無奈搖了搖頭,已有兩分醉態,將手中的酒葫蘆往石桌上重重一錘。
“小十九,你不懂!自從上次父皇把白姑娘驚走之后,她就愈發小心了。不僅不來和我見面了,就連交換書信的地點都是一次一變樣從來不重復。”
“下一次藏信的地方她會在上一封信中告訴我,我若將信藏在原來的地方,她是不會去拿的。”
說罷,衛邦重重嘆息一聲,王多寶眼珠子滴溜一轉,擺出一副猶豫不決的語氣循循善誘道
“那……可否是那位白姑娘的宗門勢力之中出了點事,緊急離開了?或是她背后的勢力也發現了她在和你交往,就如同父皇一樣的反對,勒令她不許和你書信往來。”
衛邦又是搖了搖頭,抬手灌了口酒,古銅色的面頰上浮現出兩抹淡淡的紅暈。
“不可能!白姑娘就算要走也會留下書信告訴我,不會這么一聲不吭的突然消失!”
循循善誘之下,眼下只有一種可能性了。
王多寶心底冷笑一聲,表面上卻愁眉一皺,捏著下巴猶豫道
“那會不會是……”
說到一半,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衛邦詫異的看了欲言又止的王多寶一眼,伸手推搡一下,調笑道
“想到什么就直說!有什么事還和你邦哥藏著掖著!”
“唉!”
王多寶只好嘆息一聲,老老實實的說道
“我在想,會不會是父皇!父皇一直反對你和那個白姑娘交往,上次都不惜親自出手。眼下既然不是白姑娘主動斷開和你的聯系的話,那有沒有可能是……”
王多寶的話音一頓,喉結滾動吞了口唾沫,語氣變得凝重起來,聲音也壓低了下來。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父皇暗中出手,為了不讓你和白姑娘交往,所以秘密把她……”
話不說滿,王多寶只是伸手做了個割喉的姿勢,衛邦卻當即會意,騰的站起身來,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