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變形的手臂,疼得臉色煞白,冷汗涔涔。
陳望北從他身邊經過時,冷冷地笑了聲。
“論起武功身手,我們王爺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你居然還敢班門弄斧,可笑!
班刃沒吭聲,臉色奇差無比。
他天生力大無窮,因此學武時比別人更占優勢,很多別人要練很久才能使出的招式,他三兩下就練成了。
多年來他罕逢敵手。
時間久了,他便覺得天下已經沒有能與他一戰之人。
因此剛才他才敢膽大包天地沖著攝政王出手。
他以為自己能夠制住攝政王。
卻沒想到踢到了鐵板。
攝政王的武功竟比他更高。
他輸得明明白白,連挽尊的余地都沒有。
等攝政王帶來的人都走了,杜先生這才讓人去大夫來給班刃治傷。
班刃忍著屈辱低聲說道。
“他的武功很高。”
即便他沒有點名道姓,杜先生也知道他說的是誰。
杜先生平靜道:“所以我們不能硬來,像剛才那樣的事情以后不能再發生了?!?
班刃低下頭:“嗯,我不會再沖動了?!?
以前他還覺得攝政王的實力被人高估了,畢竟是錦繡堆里養出來的公子哥,哪怕只有六七分的實力,也會被人吹成十二分。
可今日一交手,班刃才知道是自己狹隘了。
杜先生知道班刃心里在想什么。
別看班刃平日里總是悶不吭聲的,其實心里藏著股傲氣。
他一直都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甚至都不把攝政王放在眼里。
這種過分自信的狀態其實是很危險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剛才班刃沖攝政王出手的時候,杜先生才沒有阻攔。
他就是想借機讓班刃看清楚自己和攝政王之間的實力差距。
如今班刃雖然受了傷,但至少他腦子清醒了許多。
如此便也不算太虧。
花漫漫見到攝政王又來了,下意識往門外看去。
這家伙該不會又是翻墻過來的吧?
李寂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冷哼道。
“本王今天是從大門進來的!”
誰知李洵一聽到這話立刻就跳了起來,不滿地嚷道。
“憑什么你可以從正門進來?”
那些人攔著他不讓進,卻讓他爹進來了。
這是赤裸裸的區別待遇!
太過分了!
李寂看到臭兒子氣急敗壞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
“沒辦法,誰讓你老子厲害呢?”
李洵氣得臉頰鼓鼓。
他爹好煩啊!
花漫漫對他們父子間的日常回懟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讓人給攝政王倒了杯茶。
“王爺不是去刑部了嗎?怎么來我這兒了?”
李寂喝了口茶,然后往后一靠,那副閑散慵懶的樣子,仿佛已經把這里當成了他的家。
“本王的事情辦完了,來你這兒坐坐,順便陪你們吃頓晚飯?!?
花漫漫第一次見人把蹭飯說得如此光明正大。
她沒好氣地道:“我不需要你陪。”
李寂從善如流地改口道。
“可本王需要你們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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