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你還真好意思說,人家一個三歲的小寶寶,剛剛你還不嫌棄人家是扮家家酒?現在又想著見見了?得,您還是省著點,頂多在網上搜搜看看,我家小師爺現在可是國寶級人物,不能隨便見,那些沒有露出身份的還好,我們這些行動組的還是太顯眼了,行為異常了讓對方察覺到了對小師爺出手怎么辦?”
張令撓了撓腦袋,“你們就是麻煩。”
但到底沒反駁。
他是實用主義派的,之前只覺得這事情也未免太過于兒戲與玩笑,他都看不出來的東西,還是個三四歲對世界認知都不足的小團子那看出什么來。
但是現在證明人家就是能看出來,而且能耐比他強的不是一點半點的。
他這個人沒別的,就是誰有能力他就服氣誰。
哪怕是個三歲的小崽子呢——咳咳,不是小崽子,改叫三歲的余老師。
此刻三歲的余老師正坐在沙發上跟爸爸看著電視喝著耐耐,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哎?
有人在念叨棉棉么?
然后小腦袋就被人摸了摸。
“小心點,別嗆著。”
余墨止的聲音淡淡的,將小幼崽完全團在自己的懷中。
像是高傲又冷漠的巨龍,露出自己柔軟的肚皮來,讓小龍崽軟乎乎的趴在他的肚皮上。
小團子奶聲奶氣應了一聲。
外面風吹過,隔壁家的風鈴叮當響,天際空白而清朗,陰云也許劃過了一瞬,但到底會好起來。
好起來的話,太陽也會升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小團子側頭往窗外看過去,那風鈴被吹得高高揚起,與外面的好天氣輝映。
小團子看了一會兒,彎著眼眸笑了笑,吸溜吸溜將耐耐喝完,舉著杯杯,超大聲“再來一杯!”
你當超市兌獎呢?還再來一瓶的?
也不怕撐著自己了。
余墨止懷疑的瞇了瞇眼眸,低頭看著小團子這幅樣子,伸手摸了摸小團子的小肚皮,將奶瓶拿走,當做自己沒聽見小團子剛才說什么。
“哎?爸爸!爸爸!”
小團子睜圓了眼睛,不甘示弱的繼續找存在感。
棉棉是大團子了,能喝兩瓶奶!
余墨止凈瞎扯,沒有。
此刻屋內童聲稚氣,屋外風鈴作響,世間苦樂,世人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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