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少,至少這個男人,還是把傅青橙給放在了首位的,尤其是啞三知道,傅青橙竟然直接收下了眼前這個朝廷的侯爺的信物,名義是時桓韞的未婚妻了,要是時桓韞真的對傅青橙半點不客氣,他覺得時桓韞怕是要被算計得脫層皮了。
時桓韞沒有問逍遙門的人要帶他去哪里,甚至連之前被控制得跟個木頭人似的不能動彈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詢問,這倒是讓啞三明顯的高看了時桓韞一眼。
時桓韞被人給帶走,太史世鈺還是第二天才知道的,接到了手下鐵甲軍送來的消息,太史世鈺簡直是有些不敢相信,鐵甲軍是他手里的王牌,若是連鐵甲軍都保護不了時桓韞,那時桓韞的小命可就真的懸了。
就在太史世鈺臉色劇變的時候,正準備發作,讓鐵甲軍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時桓韞的時候,姚革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二師兄,大師兄離開了京城?”
姚革這點時間,也真的是忙壞了,別看他只是一個安樂侯,但是在昭國的時候,他的分量還是很重的,誰讓他是天下樓的少東家呢,手里掌握著天下不少的財富,昭國的皇帝也是個雁過拔毛的主。
愣是把姚革給塞到了戶部去做閑職,權利沒有多少,但是一到要用錢的地方,別人就盯著姚革,姚革只能罵罵咧咧的從天下樓的其中一塊業務中剝離了一塊出來單獨交給朝廷,如今出門在外,要花費的更是昂貴,
昭國的人,愣是把姚革給當成了善財童子,一路上吃穿用度,花了很少的錢,卻享受這天下樓貴賓的待遇,姚革只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冤大頭,如今連六國論政要涉及到的關于各地產業的談判,也要他去長眼和拍板。
天知道,他從小到大,就是跟著忠仆在天山派長大,學習各種本事,哪里會做生意,要不是他帶了天下樓的幾大長老來,他覺得昭國的人,都恨不得把他的天下樓給一并給吞了。
雖然說當年云國算計天下樓,天下樓是因為昭國才得到了喘息的時間,還失去了天下樓的至寶九轉玲瓏塔,但現在,昭國竟然也開始對天下樓的產業感興趣了,恨不得全部吞下,幸好姚革現在羽翼已豐,要不然,還真的是慘。
昨夜姚革就是忙著看了一夜的賬本和六國論政說到的關于各地天下樓產業的事情,他眼睛都沒有閉一下,現在還有紅血絲呢,就收到了手下的傳信,是時桓韞的親筆書信,說他出了京城,有點要事要辦,不用擔心他,也不用派人找他。
這不,姚革就匆匆的趕來了,看到太史世鈺臉上隱隱發怒的樣子,趕忙上前安撫,他們師兄弟三人,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見上一面又要分別,這都什么事啊,還是小時候好,每天什么都不用操心。
“二師兄,這是大師兄給你的親筆信,是通過天下樓的渠道送回來的,看來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大師兄不會突然就這樣離開,哦,我還得到消息,一起離開的還有傅姑娘,聽說逍遙門的人,也離開了一部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突然就這樣離開了。”
太史世鈺還是很了解時桓韞的,時桓韞不是一個想一出是一出,而且沒有半點交代的人,現在都已經離開了一天才送來信,一定是突然事件,加上傅青橙一行人的突然離開,太史世鈺頓時就明白了,應該是逍遙門的人主動把時桓韞給叫走的。
“算了,大師兄應該是有分寸的,暫時不用管那么多了,對了,你們昭國的人,野心太大了,你這個安樂侯最好不要參合其中,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到時候要找補的還是你,你這幾天最好就裝病吧,讓那些王孫公子自己去折騰。”
姚革知道二師兄關心自己,要不是兩人是手足兄弟,就太史世鈺這本事,這次來陳國的昭國使臣,一個都別想跑掉,眼下姚革被提醒要裝病,姚革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太史世鈺要動手了,只是不想牽連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