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革也不是傻子,天下樓是他家祖輩的基業,他怎么可能讓那些人覬覦,姚革點了點頭“放心吧師兄,他們要算計我,還早著呢,要我說,這些人,就是太貪心了,什么都想要,之前他們就眼紅天下樓的生意,要不是當年我在天山門,他們早就忍不住攀上來了,你不知道,云國那些不要臉的,竟然還想要我娶他們的郡主,做夢呢?
說到底,不過就是想要染指天下樓的產業,要我說,這哪里是什么六國論政,根本就是一群得了眼紅病的人,在各種不要臉的強搶別人的東西,我可是知道,大西國的一項改善土地土質的技術,就被覬覦要求公開呢。
若是這技術是在燕國或者昭國,哪怕是是在云國,都沒有人敢這樣直接說讓人家給讓出來,怕是只能眼巴巴的捧著錢,求人家傳授,雖然我現在也是昭國的安樂侯,但我還是要說,昭國的人,也是臭不要臉!”
若是姚革不是天下樓的少主,那些人,也沒有覬覦天下樓的商道,他是半點一件都沒有的,說不定還會看熱鬧呢,但現在這些人已經把盯上了天下樓的商道,他可是半點都容忍不得的。
太史世鈺作為楚國來的使者的頭目,當然對這些事情,是門清,他看中的,從來都不是陳國和大西國的一些東西,而是強硬的要求云國和昭國,撤掉他們在楚國邊境設立的關卡,其余的事情,他是不關心的,不過是看看熱鬧而已。
就在姚革準備要離開回去休息的時候,太史世鈺突然說了一句“對了,這陳國的大都督,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你不要被他一副年幼的模樣給騙了,他的姑母牡丹夫人名下的琉璃坊和瓷器坊,也被人給盯上了,到時候若是昭國的那些蠢貨要你出頭去讓牡丹夫人讓利,你別傻乎乎的沖上去,雖然你們都算是商道這一塊的,但是別給自己招惹麻煩,天下樓已經有足夠多的錢了。”
姚革當然知道天下樓很有錢,商道更是值錢,牡丹夫人能在短短的兩三年時間,鋪開了那么大的一個攤子,各國的皇親貴胄都喜愛那些琉璃制品,可想那牡丹夫人賺了多少錢,牡丹夫人手里最值錢的還是自己掌管的那些商道,
姚革都不用想,就知道,若是那些人想要商道的話,就一定會派他出馬去強取豪奪,畢竟就算是牡丹夫人的商道很離開,但是要跟天下樓的商道比起來,還是差點,至少,要是天下樓全力的打壓牡丹夫人的話,牡丹夫人的不少貨物,都是無法運輸出去的。
“放心,二師兄,我是什么人,我怎么會覬覦別人的發財路,若是有人敢覬覦天下樓的商道,我都恨不得弄死他呢!”
太史世鈺隨后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意“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下,那陳國的大都督,是傅青橙的表弟,那牡丹夫人,是她的親娘,如今這個消息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就算是你真的看上了牡丹夫人的商道,怕是也無法得逞了,傅青橙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你若是動了她的東西,她就會讓你十倍百倍的吐出來,若你不是我師弟,我才不會提醒你這件事情呢!”
姚革看著太史世鈺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頓時有些不敢相信,他不過就是這兩天被天下樓的事情給絆住了腳,怎么就錯過了這么重要的消息?
“二師兄,你確定沒有騙我?那牡丹夫人真的是那小瘋子的親娘?”
太史世鈺看著姚革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也是有些好笑,傅青橙上次把姚革給當成采花賊給抓了賣了之后,姚革在他們師兄弟面前,提起傅青橙就是一副牙癢癢的樣子,
“騙你干嘛,千真萬確,你小心點就是了,要我說,傅青橙這一家的血脈還真是絕了,每一個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