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通知河間王隨時關注流民的動態,一旦有造反跡象,即可派兵鎮壓。”
司馬乂笑了笑:“那既然如此,在此局勢下,為何還要在這個時候征集秀女呢?而且王弟聽說,因為地方官吏的征集秀女不當行為,已經引起了百姓的不滿,尤其是巴蜀地區,齊王兄,解釋一下這是為何?”
司馬冏急忙說道:“王弟的擔心不無道理,本王自會處置那些不法行為,這件事情王弟無需干預,本王作為皇上的首輔大臣,定當按律辦事。”
司馬乂立刻向皇帝稟報:“皇上,據臣的幕僚稟報,因為齊王征集秀女一事,在巴蜀地區已激起民間的強烈不滿,臣弟希望皇上能妥善處理一事。”
司馬冏氣得暴跳如雷:“司馬乂,你什么意思?非要挑在皇上高興的時候專門揀這些不開心的事情說。”
司馬衷不悅,也說道:“六弟,你今天怎么了?非要在這個時候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趙王篡位,禍亂了朕的后宮,齊王兄他這么做也是為了朕,又有哪里不對。”
司馬乂說道:“那好,臣弟就好好說說這個事情,臣弟并不是說皇帝選秀女的事情不對,而是想說的是齊王兄當上首輔之后僭越,奢靡,淫逸的行為,當初趙王篡位,眾兄弟們響應齊王兄的號召,只是一心為江山社稷,平定趙王之后,兄弟們那是對齊王兄的信任才將首輔之位推讓給齊王兄,可是當上首輔之后,齊王兄的所作所為越發越囂張跋扈,如果王弟沒記錯的話,在齊王兄的府上應該有很多皇上都未曾見過的稀世珍寶吧!”
司馬衷大驚,立刻問司馬冏:“齊王殿下,可有此事?”
司馬冏面如土色,匆忙辯解道:“回皇上,沒有的事情,這完全是長沙王一派胡言,當初臣弟推崇成都王來做首輔,成都王因守孝期間推脫,諸王就推薦臣弟來做首輔,這看來他們今日已有反悔之意,乘機誣陷臣弟。”
司馬乂信誓旦旦地說道:“那要不要王弟給你些實質性的證據看看?”
“好了!夠了!”司馬衷將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樂聲戛然而止,舞女們也瑟瑟發抖地退了下去,司馬衷一臉憤怒地說道:“你們二位,是朕的至親,朕今日宴請你們二位只是告訴你們皇后懷上龍子的事,這是怎么了?今日相見就猶如仇敵一般,難道這十多年的流血政變,你們見得還不夠多嗎?還想在朕的面前繼續上演骨肉相殘的事情嗎?”
司馬乂慌忙跪倒在地:“臣弟罪該萬死,說了些讓皇上不開心的事情,請皇上治臣的罪。”
司馬衷滿臉疲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站了起來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后幃,說道:“朕累了,想早些歇息,你們退下吧!”
柳葉村。
自從浣蘿離開了柳葉村那日之后,受了傷的玉如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對女兒的思念也是一日甚于一日,最終竟藥石無醫,倒在床上一病不起。
看著漸漸消瘦的夫人,慕容雄是疼在心里,他緊緊握著玉如的手,道:“夫人,你放心,我一定把孩子帶回來。”
玉如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慰藉的笑容:“夫君,你就別開玩笑了,孩子是被宮中帶去做秀女,怎么可能帶得回來?我也不奢望別的,就是想知道她的消息,看看她好不好?”
慕容雄點了點頭:“我答應你,無論孩子在哪里?我都會把她找回來,待我傷勢好些的時候,我再前往一趟洛陽。”
玉如關切地提醒道:“去可以,但萬不可魯莽,還有孩子的身世一定不能暴露。”
一個月的舟車勞頓,浣蘿和霓裳終于來到了洛陽,當她們下車的時候,就被洛陽城的高大的城墻和林立的樓宇所震撼和吸引。
霓裳和浣蘿環視了一下,見很多和她們一樣的少女,而且聽她們的口音應該是五湖四海。這時一個年齡稍長,美若天仙的小姐姐走到了她們的身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