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浣蘿說道:“小女自幼承父親好友諸葛先生所教,琴棋書畫皆會上一點。”
晉陽公主看了一眼浣蘿,便對劉公公說道:“劉公公,這個女孩本宮想親自調教,你也知道我家的千金一直想找一個會琴棋書畫的女孩做她的侍讀,本宮看此女孩與本宮千金年齡相仿,而且她還年幼,現在不適合侍奉皇上,所以本宮便有此意。”
劉公公一臉犯難,道:“皇上那邊?”
晉陽公主說道:“這個無妨,本宮親自會向皇上親自解釋的,作為皇上的姑母,本宮想皇帝不會不給本宮這個面子吧!”
劉公公諂媚地笑著:“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請等等!”浣蘿突然說道。
晉陽公主看著浣蘿,問道:“怎么回事?”
浣蘿跪倒在地說道:“公主殿下,請將小女的姐姐也一并帶走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霓裳也忙跪倒在地說到:“求公主殿下也留下小女吧,也好與妹妹一同前往,自小我們二人都沒有分開過,妹妹不懂事,一直需要我照顧她。”
晉陽公主看著霓裳,問道:“那你會什么?”
霓裳忙答道:“妹妹只會琴棋書畫,而小女精通音律舞蹈。”
晉陽公主似乎明白了什么,對霓裳說道:“到我府中,本宮會親自測試,如若所言有虛假之實,本宮會以欺瞞皇室之罪處分你們。”
浣蘿和霓裳紛紛行跪拜之禮叩謝大恩。
晉陽公主看著浣蘿霓裳二人,意味深長地說道:“前漢時期,漢成帝寵幸趙飛燕趙合德姐妹,致使前漢江山氣數已盡,才有了后面王莽篡漢的悲劇,本宮希望你們姐妹跟隨本宮,一定要按照本宮的細心調教,認真學習,刻苦銘心,萬萬不可走趙氏姐妹的前車之鑒。”
晉陽公主是先帝司馬炎的妹妹,早些年就嫁給了洛陽城有名的士族羊氏家族的羊玄漠,而當今皇后的父親羊玄之正是他的族兄。自從賈后鏟除楊氏家族之后,朝廷便禍亂不斷,為了遠離權力中心將自己帶入萬劫不復之地,羊玄漠只是在國子學擔任國子祭酒一職。
二人尾隨晉陽公主來到府邸,恰巧也碰到剛剛回府的羊玄漠,羊玄漠看著晉陽公主身后的浣蘿霓裳,問道:“夫人,今日為何帶回兩個小女孩回府?”
晉陽公主回答道:“這兩個小女孩是今日剛抵洛陽的秀女,我見她們雖年齡尚幼,但卻嬌俏可愛,且懂得一些琴棋書畫音律舞蹈之類,本宮就將二人帶回來打算給蓉兒做伴讀,讓她們二人也好學習一些宮中禮儀,待長大成人之后,也好送到皇帝那里。”
羊玄漠這時被浣蘿的模樣深深地吸引住目光,他的思緒里突然想起些什么,呆呆地盯著浣蘿一動不動。
晉陽公主有些不悅,語氣略有不悅地說道:“夫君,怎么了?難道這么年幼的小女,夫君也有一些覬覦之意?”
羊玄漠回過神來,走到浣蘿面前,問道:“叫什么名字?芳齡幾何?”
浣蘿怯怯地說道:“小女慕容浣,芳齡一十二。”
羊玄漠接著問道:“你的生辰是什么時候?”
浣蘿回答道:“小女是太熙元年五月十六日戌時所生。”
羊玄漠淡然地說道:“沒事了,你們進去吧!”
晉陽公主看著走遠的浣蘿霓裳,一臉不悅地罵道:“方才當著外人的面,本宮不好發作,怎么?你都已是將老之人,也對此等幼女如此上心?”
羊玄漠認真地說道:“公主夫人,難道你就不覺得這個叫慕容浣的女孩特別像一個人。”
晉陽公主追問道:“誰?”
羊玄漠回答道:“先帝國丈楊駿楊大人的三弟衛將軍楊濟的那個妾室。”
晉陽公主大驚失色:“什么?夫君,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羊玄漠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