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方才那姑娘頷首低頭的姿態跟楊濟的妾室特別神似,我記得楊濟迎娶這個妾室的時候,還曾經邀請過我去參加,就目睹過這個妾室的容顏,后來婚后的一個月,我在鬧市再一次見過楊濟大人的這個妾室,她曾經與我攀談過幾句,對!我想起來了,這個妾室也姓慕容,后來這個慕容夫人誕下一女,夫人你沒發現,這個女孩的誕辰正好與先帝駕崩的時辰是一樣的嗎?這個慕容夫人誕下一女的時辰也正是這個時候。”
晉陽公主驚訝不已,喃喃道:“記得妖后鏟除楊家之后,民間宮中都在流傳楊濟有一幼女逃出生天的流言,而且先前楚王部下間也多私下議論紛紛此事,你說這會不會是真的?”
羊玄漠搖了搖頭:“依目前的情形只能說是過于巧合罷了,至于是不是真偽,還需要調查一番才可。”
晉陽公主說道:“這樣,這件事本宮安排,本宮會通知新野王司馬歆來調查此事,至于這兩個女孩,我們不如把她們暫時收為義女,如果是真的,到時候便將另外一女送給皇帝,如果是假的,那就兩個女孩都獻給皇帝。”
羊玄漠點頭同意:“也好,這樣謹慎些。如果是真的,這個女孩可就是當今皇上的庶姨母,這畢竟涉及到人倫情理之事。”
經過一番沐浴梳洗晚宴之后,浣蘿霓裳二人被安排在一間廂房中,看著布置華麗的廂房,霓裳一會兒摸摸光滑如絲的床被,一會兒又看看墻上懸掛的精美字畫,不由地感嘆道:“皇宮真美啊。”
浣蘿卻眉頭緊鎖,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的星空。
霓裳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問道:“浣蘿妹妹,你這是怎么了?”
浣蘿仍然盯著天上的星星,說道:“霓裳姐姐,你說遠在家中的父母會不會擔心我們?看著這些星星,我突然之間想起了父親母親,走的時候母親被官差粗暴對待,也不知道母親的身體狀況如何?”
聽到這些霓裳也難過起來:“希望玉如嬸嬸一切平安無事,也希望爹爹不要太傷心。不過你我都已經來到了京城,你也看到了這京城高樓林立,城墻也高聳入云,只怕今后你我二人的行蹤也不會那樣自由,不過既然來了,就把這里當成是我們的第二個家鄉吧!”
浣蘿一臉愁云慘霧,說道:“哎!但愿如此吧!可是我還是放心不下母親的身體狀況。”
霓裳輕輕摟住浣蘿,神色黯然地看著星空,說道:“你這么一說,也讓我開心不起來了,也不知道父親他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吃得好不好,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擔心的直掉眼淚。”
浣蘿看著霓裳黯然的神色,笑嗔道:“好了,霓裳姐姐,我只是嘮叨幾句而已,你也跟著一起來勁,你說得對,有可能我們只怕是一輩子都回不去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如爭取,哪怕是跟父母見一面的機會也不要輕易放棄。”
霓裳也歡喜地說道:“是啊,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也沒有吃苦受累,一定也會開心的。那我們就早早地歇息吧!”
一晃一個月的光景,浣蘿霓裳也漸漸地適應了在晉陽公主府邸的生活,她們與羊玄漠的女兒羊蓉兒也漸漸地熟悉起來。
雖然她與羊玄漠成婚多年,但自從誕下羊蓉兒之后便再也無法誕下子嗣,雖然丈夫嘴上不說,可在她心里卻一直都是無法逾越的鴻溝。羊蓉兒也因為無法體會兄弟姐妹的情分一直悶悶不樂,一家人總覺得少了些親和。如今有了這些熱鬧,看著三個女孩一起學習一起游玩的樣子,反而讓人覺得歲月如此美好,晉陽公主也是倍感欣慰。
一天夜里,家仆引見一個神秘人來到晉陽公主府邸,燈火幽暗,晉陽公主看不清來者的面容,來者卻很有禮節,畢恭畢敬地將一封書信呈到晉陽公主面前。
晉陽公主拆開信封,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將此書信在燭火引燃,囑咐道:“回去通知你家王爺,這件事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