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后娘娘駕到,還望娘娘寬恕。”
羊獻容笑盈盈地說道:“無妨,你也是有了身孕之人,不必多禮。”
晴紅心頭一緊,皇后娘娘怎么會知曉她懷孕的事情,她來的目的究竟是想干什么?忙上前請罪“臣妾卑賤,孕象初定,不敢大肆聲張,恐驚擾娘娘。”
“無妨”羊獻容拿起晴紅練習的書法,稱贊道:“本宮以為妹妹只是擅長音律舞蹈,不曾想連書法都很有造詣,真是才藝雙全。”
晴紅不知道皇后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怯怯地說道:“謝謝娘娘的謬贊,只是隨性打發時間而已。”
羊獻容走到晴紅身邊,打量了一眼晴紅,低聲說道:“妹妹真是好福氣,入宮僅一月有余,就為皇上榮添血脈。”
晴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皇后娘娘的話,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羊獻容看了看緊張不已的晴紅,心中已經滿意了自己的決定。說道:“沒關系,別那么緊張,本宮只是看看妹妹而已。”說著,在她書寫書法的稿紙上提筆蘸墨,揮揮灑灑一番,將寫好的稿紙遞給晴紅,道:“妹妹,方才你沒有寫完的詩句,本宮給你完成,你看一下如何?”
晴紅拿過來朗朗讀道:“梅花開已盡,桃蕊獨盈枝。舊摘人得意,已是黃昏時。”
晴紅立刻心領神會,皇后娘娘此次來訪的目的,看來皇后娘娘已經不把自己未來的前途單單壓在霓裳身上,詩句很明顯是在暗示皇后將一半的寶也押在了她的身上,心里頓時云開霧散,她立刻贊許道:“皇后娘娘的詩句,句句押韻,朗朗上口,果然不錯,是首好詩。”
羊獻容也心領神會,道:“淑儀妹妹知書達理,進退有度,深得陛下寵愛,我也只是隨筆有感罷了,為了感謝淑儀妹妹的稱贊,本宮還得還淑儀妹妹這個面子,光祿勛今年新貢的嶺南楊梅和西域蘋果,本宮會第一時間送到妹妹這里。”
晴紅立刻行禮道:“謝皇后娘娘。”
羊獻容說道:“好了,本宮也要回去,記住!不要跟任何人提本宮來過這里。”
晴紅點頭:“臣妾明白。”望著皇后離開的方向,心中高興起來。
因為政令,禁止洛陽城胡人隨意出入,洛陽城西的承明門、西陽門、西明門全部關閉。只留下正門閶闔門開放,而且有重兵把守,嚴格盤查來往人員。
所以,司馬韶一行來到閶闔門,看到的就是人頭攢動,特別擁堵。
仆射尚書王衍看著滿大街滯留擁堵的人群,低聲抱怨道:“青陽王殿下,都怪您父親東海王殿下,下了如此欠妥的政令,再這樣下去,我們今日恐出不了洛陽城。”
司馬韶道:“王大人,莫要心急,本王前去跟負責將領通融一下。”
王衍說道:“那也只好勞煩王爺了。”
司馬韶見到負責駐守盤查的將領,說道:“勞煩將軍,本王是青陽王司馬韶,特奉皇上旨意前往長安,勞煩將軍趕快通融。”
將領一看是青陽王司馬韶,行禮道:“末將見過青陽王殿下,請青陽王殿下恕罪,我等奉朝廷旨意,要徹查出入洛陽城的胡人行跡,恕難通融,如果王爺真有要事,末將前去稟報典兵參軍祖逖大人。”
司馬韶點頭同意:“好!有勞了。”
過了一刻鐘,典兵參軍祖逖來到青陽王司馬韶面前行禮道:“祖逖見過王爺。”
司馬韶便問道:“祖將軍什么時候回的洛陽,本王怎么一點兒也不知曉。”
祖逖笑了笑,說道:“臣是剛剛回洛陽復命,今年是母親守孝期最后一年,臣本來想著明年再回來復命,然而聽聞長安浩劫一事,臣痛心不已,想起國家遭受如此劫難,臣只好提前回洛陽復命,想著應該為朝廷做些臣力所能及的事。”
司馬韶對祖逖一向敬仰,見此情更是敬佩之至,施禮道:“祖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