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系國家,實乃國家之幸甚。”
祖逖說道:“王爺不必夸贊在下,大丈夫自當(dāng)為國效力。王爺此番出城,一行人員都有誰?”
司馬韶說道:“仆射尚書王大人以及本王未過門的正室慕容浣姑娘。”
祖逖一聽慕容二字,旋即狐疑起來道:“王爺,朝廷有政令,您應(yīng)該清楚,請您不要過分為難在下。”
司馬韶說道:“本王出行前,特進(jìn)宮面圣闡述此事,皇上已有令下,說本王正室攜帶一玉佩,只要展示,便可放行,祖大人應(yīng)該知道這事吧!”
祖逖一聽,道:“這個臣是知曉的,這樣,勞煩王爺將夫人的玉佩展示一下,核對無誤,臣立刻放行。”
司馬韶抱拳行禮道:“應(yīng)該的,祖逖大人秉公執(zhí)法,以身作則,敬佩之極。”
司馬韶將浣蘿請下,來到祖逖面前。司馬韶指著祖逖介紹道:“浣蘿,這是祖逖祖士稚大人,當(dāng)年與劉琨一同擔(dān)任司州主簿的時候,同床而臥,同被而眠,半夜聽到雞聲,就起床到屋外舞劍練武,勤奮刻苦,在我大晉那可是聲名遠(yuǎn)揚,是官員中的楷模。”
浣蘿抬頭看了一眼祖逖,祖逖此時年過四旬,目光如炬,一臉的英武神勇。祖逖看過來,也是被浣蘿的美艷震驚不已。
浣蘿向祖逖行禮道:“小女慕容浣見過祖將軍。小女不才,也曾聽說過祖將軍聞雞起舞的事跡,特別激勵著我們這些晚輩。小女每每鉆研學(xué)問,時有心生怠倦之時,就會以祖將軍聞雞起舞的事跡自勉督促,今日一見,將軍果然氣度非凡。”
祖逖欣喜,也轉(zhuǎn)向司馬韶贊許道:“王爺,真是好福氣。夫人不僅擁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還溫柔賢淑,知書達(dá)理,恭喜王爺。”
浣蘿一聽祖逖稱她是司馬韶的夫人,頓時面生桃花,舉袖掩蓋羞澀之情。
司馬韶說道:“祖大人,你我不必在此互恭對方,時間緊迫,浣蘿,你將攜帶玉佩給祖大人看一下。”
浣蘿將玉佩從懷中取出,祖逖仔細(xì)看了看,點點頭:“準(zhǔn)確無誤,看來皇上所說的慕容姑娘原來是青陽王殿下的正室,那這就沒錯了,請王爺稍安勿躁,臣這就安排王爺出行。”
司馬韶說道:“那就多謝祖大人了。”
祖逖頓了一會兒,說道:“王爺,此次前去長安,王爺一定查清長安浩劫事件真相,給死去的黎民百姓一個交代,臣認(rèn)為這次浩劫絕非偶然,應(yīng)該是北方胡人即將對我大晉中原之地發(fā)起進(jìn)攻的信號,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請王爺在皇上面前舉薦臣征戰(zhàn)沙場,只要是為了保我大晉江山社稷,保我中原黎民免受涂炭,祖逖愿肝腦涂地,血染沙場。”
聽了祖逖的話,司馬韶和浣蘿對祖逖肅然起敬,二人由衷地向祖逖行禮。
一行人駛出洛陽城,司馬韶叮囑浣蘿道:“慕容姑娘,出了洛陽城,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有什么事情必須跟王大人商議定奪。”
王衍也是回敬道:“王爺,太客氣了。”
浣蘿看著王衍問道:“王大人,此去長安路漫漫,小女聽說您是竹林七賢王戎的堂弟,一路上我們可以聊些學(xué)問解解悶。”
王衍客氣地說道:“那是自然,老夫可就獻(xiàn)丑了。”
經(jīng)過一天旅程,一行人來到了洛陽城西六十里外的新安縣。
雖然寒冬時期已過,可初春早晚的寒意依然刺骨。新安縣和洛陽城雖然同屬司州管轄,然而來到新安縣時,司馬韶浣蘿王衍卻看到滿大街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難民們露宿新安縣街頭,饑寒交迫的人們大都滿面病容。
浣蘿第一次看到洛陽城外的世界居然與洛陽城有著天壤之別,心里不由感觸悲傷。當(dāng)她看到一個衣衫單薄破爛,神情恍惚的母親捏著干癟的拼命擠著,將一滴滴血滴進(jìn)哀哀細(xì)弱的哭著的孩子嘴里時,一顆心都快要碎了。
王衍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