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快感到精神崩潰了,是這蟲子害的!藝成,現(xiàn)在我真的感覺我們兩人跑下來是個錯誤的決定。周藝峰脫下背包坐在地上,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他的表情心里有些復(fù)雜,喝了口酒說道“然后呢,現(xiàn)在下也下來了,回也回不去,就咱哥倆的這趟遭遇,你除了找我,誰敢和你下來。”
“和你說句掏心窩的話,你家里很富裕,所以你朋友路子都很廣,雖然你知道其中的利益關(guān)系占了大半,畢竟你的后路你老爸已經(jīng)為你打理好了,現(xiàn)在這情況,你回去后你家里面是指定不會讓你在和我接觸的來了。”說著我居然心底有些酸酸的。
在夢里他和我從這里出去后,他家里面就極力反對我和他一起玩耍,而且還將剛轉(zhuǎn)學(xué)來的他,又轉(zhuǎn)道縣里面上學(xué)去了。
“而我不一樣,我家里面除了幾塊低產(chǎn)的黃土,就剩下一頭水牛值錢了,我這種人交朋友,只有用心去交,做事情只能用命去換,才能在別人留下那么一丟丟的值得。”他見我語氣有些不一樣,沉默了一會兒。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感覺認識你以來,我得到的東西都是從別人身上找不到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感覺我什么事情都敢做,看我這小膽子都跑下來,沒給你掉鏈子吧!”他拍了拍胸脯,接著說道“我要是個女人,我一定嫁給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身邊就好的那種!”
酒勁上來了,疼痛感消失了很多,我推了他一把說道“就你送給我我都不要,雖然老子長得丑,可是要求還是有的,不是什么人都能進我賀家的門。”搖了搖頭說道,“搞不好這次活著出去,你爸媽就會把你安排到別的學(xué)校讀書了,遠離我這樣危險的人。”
“他們想轉(zhuǎn)就轉(zhuǎn)喲,那也得要我同意才行,我也是有脾氣的,經(jīng)歷生死的感情,說改變就改變,不可能。”
見他說得這么肯定,我真的差點就相信他說得是真的了,我看了眼地上的蟲子,“這東西怎么比剛才小了很多?”
聽我這么一說,他湊近一看說道“還真是,剛才的個頭比現(xiàn)在大不少,怎么會這樣呢,才幾分鐘的時間,不科學(xué)呀!”
我將其中一條用刀分開,這東西里面既然沒有任何內(nèi)臟,除了一張皮就只剩下毛發(fā)了,“剛才我就不對,先不是這東西怎么說進到我的肉里的,關(guān)鍵是這東西從我肉里扯出來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現(xiàn)在只有一張皮囊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周藝峰皺著眉頭說道“這東西會不會和咱們電視里看見的蠱蟲有關(guān),你說他要是細胞級的生物沒有內(nèi)臟,身體組成機構(gòu)簡單那還好說,可這么大的細胞是絕對不可能的,要是有人特意將這東西研究出來的話,搞不好我們現(xiàn)在就活在一個奇怪動物的體內(nèi),這東西只是個細胞!我都感覺我是個瘋子,才能想出這樣的答案。”
我聽他越扯越遠,再說下去可能地球都是他的了,打斷他說道“你這意思長城是它自己出現(xiàn)的咯,這蟲子能悄無聲息的進入我的皮肉,雖然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攻擊的我,有一點可以肯定了,這玩意愛喝血,去搞點水來,看看它遇到水會不會變小。”
周藝峰拿出水瓶跑去接水,在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水,一分鐘不到就搞定了,我接過水倒在兩條蟲子身上,這東西碰到水就很活躍了,可那身體卻沒有絲毫變化。
這讓我倆有苦惱了,“咱倆得推理看來又錯了,這東西留不得,我們弄死了算了,要不然什么時候進入身體的都不知道。”周藝峰拿出刀準備解決掉這兩條蟲子。
我也拿捏不準這東西的來歷,隨口說道“你看著辦吧,我覺得我倆這點知識太貧瘠了,跑出來這個不認識,那給不知道沒見過,要是進入大城市,還不被別人吃的連渣子都不剩。”
可能是被這東西留下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