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被人工開鑿出來的陷阱后,我忍不住罵道“就不知道了做粗糙點嗎?搞得這么光滑,上得去個鬼呀!”
周藝峰將衣服上的灰拍掉,痛的發了幾聲牢騷,對我說道“我們現在是不是死定了,我手電筒都掉到下面去了,看來我的大好年華是沒有結果了。
“瞎叫有用嗎?現在我們要嘛四處找找看能不能上去,要嘛就在這里等著,看是有人來救我們還是黑白無常來救我們?!蔽姨屡_階,撿起他掉下來的手電筒,現在石棺已經被砸開了,棺材蓋飛出老遠,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況,我吸了口冷氣,后背冷汗直冒。
周藝峰也跳了下來,走到我邊上看著棺材里的一切,嚇得也不輕,一個身穿老式中山裝的男人在里面躺著,不應該說是躺著,現在是靠著棺材站著。
這人面色紅潤,皮膚沒有腐敗的跡象,一塊金色的懷表掛在胸前,在他手里還捏著我夢里面的玉佩。
周藝峰把嘴靠近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說這人是死的還是活的?怎么就跟睡著了一樣,難道他變成粽子了?早知道我就買點黑驢蹄子來了!”
感受不到這棺材里人有任何呼吸,我腦殘般的說道“英雄我們來救你了,快出來有人要對你不利,我們還是速速離去的好。”
我話說完,沒有收到任何回答,就感覺一只烏鴉尷尬的從我頭頂飛過,周藝峰忍不住說道“我靠,你是不是瘋了,他這要是一動我們兩個還有命在嗎?看著這裝扮也得三十年前才買得到了。”說著他就伸手起把男人胸前的懷表拿了下來。
他的突然舉動嚇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這相當于活過一次的也沒有他這膽子大,看著他手里的懷表,“我靠這玩意居然是純金的,”遞給我我打開,里面居然是如血一樣的表盤,搞不好還是寶石做的,而且最讓我驚訝的是,這塊手表還在走,這什么電池能管這么久。
我將手表遞給他,他將東西放入背包里,此時此刻我真的懷疑是他從頭活了一次,而我還是曾經的腳踏石。
尸體發出啪的一聲,原本極為紅潤的面部出現一條條密密麻麻的裂紋,整個尸體快速腐爛。
我自然反應的后退兩步,萬一這氧化尸體有什么毒氣,吸入體內可就不好了!
短短幾分鐘,一具鮮如活體的尸體就變成了一具骷髏,然而這骷髏沒有如常言一樣是白的,灰色的骨架顯得格外的陰森。 我看著那骨指間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拿了過來,看著和夢里一模一樣的玉佩我心理很激動,最起碼又有一點接上了拍子。
骷髏沒有皮肉的鏈接散坐一地,骷髏一倒,一個石盒子從棺材底冒了起來,這一次我二人都沒有輕舉妄動,萬一再來個把兩個機關,活活的被玩死了。
“怎么搞,這次你來還是我來,都被送到這里來了,應該沒有機關了吧?”周藝峰看著冒起來的石盒子說道,“要不然我們這次打開后就跑,沒事了再過來?”
看來不僅是我一個人想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這人死了陪自己的都是自己最在意的東西,一塊懷表和古玉都那么珍貴,這藏起來的會不會比這兩樣東西更加珍貴,就得打開看了才能知道。
我從包里拿出登山繩,小心翼翼的扣在石盒子上,正打算走盒子就自己打開了,突然出現的狀況我始料未及,等了十幾秒也沒有出現什么問題,松了口氣!
周藝峰湊近一看說道“謝天謝地沒有什么機關,嚇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拿出盒子里的東西,立馬后退十幾步,害怕再出現什么陷阱,也不管什么方向不方向,反正這下面寬敞,我兩人接著往前走,走了十幾分鐘停下來,拿出剛才從石盒子里拿出來的筆記本。
周藝峰為我照明,我打開筆記本,里面居然一個字都沒有,我和他對視一眼有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