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藝峰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拍著胸口,看來被阿飛的一連貫動作嚇得不輕,李姐后腦上一個鴨蛋大的面積沒有了頭發,奇怪的是她怎么除了沒有頭發,皮膚紅了點外,就沒有別的了,不像周藝峰一樣后腦有個手掌印。
我把李姐搖醒,等她緩了會兒后阿飛搶先問道“你是什么時候中招的,這紅色的攝生蟲是什么等級的,什么給它控止住了,還有沒有印象?!?
我能明白阿飛的意思,不僅這能跑一條攝生蟲就能跑兩條,萬一一不留神被它控制住,對誰都沒有用好處的。
李姐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絲毫得感覺,剛才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完沒有感覺到是被控制了,可是它就是能將我影響住,我后腦勺上有沒有出現手印什么的?!?
見她這么一問我說道“有一個四指手印,這個東西怎么了有什么代表性,或者是有什不好的事情?”
李姐聽完我說的話,捂著臉搖頭,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看她很激動很難受,我們不敢輕易安撫,過了一會兒她說道“沒事就當做多了個紋身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話顯然是她在安慰自己,就憑剛才的表現就不能這么草率的下回答我們,我完可以認為是在敷衍我們,我不滿意的問道“這一路下來我們都是掏心掏肺的和你說,沒有絲毫的隱瞞你,而你卻處處藏著掖著,就一點秘密有這么重要嗎,現在你有我有他有,我們三個人都是一條線上的,說句實話了,我們就不能坐下來了?就不能好好走下去了是不是?”
李姐見我有些激動,畢竟我也是太想知道答案了,輪誰誰能受得了秘密的答案就在眼前,不去戳破的。
李姐平復了會心情說道“不是我不告訴你們,而是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這些答案都在老爹的手里,他只對我們說過,身懷印記的人都是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而且要是不處理掉,他自己也活不過五年,五年后就會自己死掉,而且他的血液會影響更多人的生活,就和電池污染水源是一樣的。”
我差點沒站穩,活不過五年,這老天爺不是又在和我開玩笑了嗎!五年時間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就死了,五年我才二十歲不滿,那大好年華就這樣被浪費了,這不是真的耍我嗎?
周藝峰心情和我差不多,畢竟他我和都有這個圖案,雖然區別就是一根手指,可只能活五年這讓我們實在是接受不了。
我問向李姐說道“就真的一點多的消息都沒了嗎?這可是關系到我們三個人的生死,可不是開玩笑的?!?
她搖頭說道“沒有了,除了老爹外沒人知道的,原本是打算將你們兩個人帶回去交給他處理的,可是現在還得加上我了,希望路上我們不會那么寂寞。”
阿飛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我吃痛,被他踢趴在地上,正想罵他,一條紅色的觸手落在我臉旁,他一把抓住我的后領往前一拖,又是一條觸手落下來,他急促的喊道“我們快撤,這里有埋伏?!?
我站起身看見剛才我們打開的石門又出現了四條觸手,嚇得轉身就跑“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怎么這里也有。”
跑在我前面的李姐連續開了幾槍對我們吼道“后退前面還有蟲嬰,快些后退撲上來我們慘了?!?
前有蟲嬰后有怪觸手我們進退兩難了,我大喊李姐“這下面只有這么一條死路嗎,還有沒有別的?!?
我們往邊上繞,這蟲嬰個子小爬地不怎么快,只要數量不多的話跑起來還是可以甩掉的,不留神一條紅色的觸手纏住我的腰間把我拖起,我無論我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快被拖入石門我看見周藝峰被三條蟲嬰按在地上撕咬。
四條觸手將他和三條蟲嬰一并拖走,我只感覺我被拖入水中,我不能呼吸,腰間的觸手力度越來越大,我感覺已經缺氧了,我意識里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