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孫子去食堂吃夜宵,他悄悄的告訴我說道“你知道嗎,就是那個追了你好幾年的女生聽說你成植物人后就外出打工了,你說為啥她不接這等你呢,要是天天去醫院陪你,以你的性格,搞不好你就真的取她了!”
看他取笑我我說道“那都是小場面,我的心也就是鐵打的了,萬一我自己有意中人了呢?再說我這個人長的也不咋地,不能耽誤好女孩一輩子!”其實內心此刻想得是我老婆的面容。
孫子吃完粉條笑道“說得根真的一樣,對了我昨天已經把你醒過來的事情告訴何柳了,她應該很快就會來學校的,說句實話你現在到底該怎么打算?”
何柳是我七年級玩得好的一伙人之一,記得她心理壓力大,在家里面她叔們動手打她,就出來找我喝酒,在河邊喝完酒就要下河游泳,差點就死在臭水溝里。
她又不愿意回家,只好帶著她往我家走,走到一半她的酒就醒了,到后來才告訴我她是裝醉,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一路走回去她都快走哭了,她家里打電話給到我家,我硬說沒看見她,住了一個星期,期間還被蜜蜂蟄在眼角,腫的像個豬頭。
消腫后我將我所有的積蓄二十塊錢部給她了,她竟然一個人跑到縣城去打拼,我們的聯系也漸漸斷了。
畢竟我沒有手機,現在有了也沒有她的聯系方式,吃飽了就回到宿舍,床被都領好后我就睡覺了,學習說起簡單的事情,現在我一大堆事情沒有搞明白,哪有心思學習。
不知道自己怎么出山羊洞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去醫院的,明明記得自己已經被水蛭拖入口中,而自己卻是好端端的活在這里,難道答案我得去北京找阿森要嘛,可是我不知道他老家是東北哪里的,現在這個時間段他還在上高中,我也找不到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不知道到底那個是夢那個是現實,我活的很復雜,孫子睡在我的下鋪,寢室里就我們兩個人,他很特殊,現在是學校的保護對象和培養對象,跟著他也有種吃香的喝辣的的感覺。
天很快就亮了,我回到學校的事情很快就在學校里傳開了,和曾經玩得好不錯的一一說明情況后,接著開始我這咸魚般的課堂校園生活。
我發現思想前衛的都是坐在最后排的人,不僅家庭條件不錯,除了學習外都不錯。
上半天我都無聊的要死,老師講的課程我都懂,無聊間我拿起筆和紙畫我在山羊洞里遇見的事物。
血水蛭、攝生蟲、蟲嬰、巨型水蛭都被我畫出來,一些還記得的地形圖也被我畫出來,打算這周末回家找爺爺問一下,這些東西他都見過沒有。
今天可能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高校區來了位高級教師,來為我們上心理課,下午的課都歸她安排。
我自然是停止了手里的事情,看看這高級教師到底怎么個高級法。
隨著課鈴敲動,一串高跟鞋的聲音傳入耳中,她身穿樸素長裙,氣質可以說迷倒了我們所有人,“同學們好,我是你們今天的心理健康老師,我姓張你們叫我張老師就可以了!”
聽著她的自我介紹,我有種感覺她是帶著目的而來的,她沒有拿課本和筆記,看著我們所有人說道“今天呢你們也不要感到好奇,我呢說白了就是來工作的,就如同你們來上學是必需要做的一樣,所以呢你們和我今天的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個過個的客話。
“在我們開始上課之前呢,我們先進行一次自我介紹,每個人必需上黑板來,寫出自己的名字,說出自己的興趣愛好,誰能讓我記住他的名字,我這里可是有神秘獎勵的喲。”
很多比較活躍的同學都附和她,可就是誰也不愿意第一個上去做自我介紹,隨即她就寫了八張卡片,讓第一排的同學抓鬮,以此來看誰先誰后,可能是我們的運氣比較背,抓到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