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為汝等講道,已有月余,汝等可有甚心得體會?”
沈堅結(jié)束了講道,見下方眾人毫無動靜,向下方眾人說:“汝等皆是孔圣門徒,當(dāng)有體會!”
其實整理孔子的話,修著《論語》這種事情,他自己也能做。
只不過
功德對于已經(jīng)用不完的他而言,真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
所以,與其把這功德牢牢的抓在手里,還不如讓出來叫人族多出幾尊大能。
——要知道,文道雖然是修才氣,可功德對文道修行者而言一樣有作用。
至于為什么不讓截教的人來
其實也很好理解——如果截教什么都要抓在手里,什么事情都要摻合一下,什么好處都要得到那么不用多久,截教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不一時,有子貢起身作揖,言說:“仙者,我有一言。”
沈堅笑道:“但說無妨。”
子貢復(fù)說:“仙者為我等講解釋儒法,在下心想”
“我?guī)熆鬃樱c這個儒字甚是契合”
“然,我以為,六經(jīng)雖好,不足以盡說圣人才學(xué),亦不足以解釋儒之奧妙。”
“我等孔氏門徒,理當(dāng)將老師的言行記錄下來,編撰成冊,以供后人學(xué)習(xí),亦為后來人寬釋儒之一字之奧義。”
此言一出。
三千人紛紛點頭,還有不少人直接出言響應(yīng)。
沈堅見狀,甚是滿意,進(jìn)而說道:“子貢言之甚是,此書果能著成,可為后世儒者之學(xué)習(xí)之寶典也。”
“儒者”
壇下眾人不住點頭:“這個儒者二字甚好啊!”
“吾等師為君子,君子可稱儒!”
卻說沈堅之目的達(dá)成,與眾人別過,依舊是隱去身形,站在云端上觀望。
——倒不是放心不下或者怎么樣,只是對于沈堅而言,他覺得見證《論語》的誕生,還是很有意義的。
數(shù)年以后。
由子貢為首的七十二賢人兼孔氏其余三千人眾,又兼各自門下弟子,將孔子之言行及生活起居整理完畢。
開始著手精簡和潤色。
而孔子門徒之門徒則默默開始了一項新的工作——記錄他們老師的言行。
在這些人眼里,他們的老師們也是賢人,言行值得被記錄。
沈堅知道,這項工程很浩大。
在他原來的世界里,歷史記載中的《論語》的修著是一直從春秋時期,持續(xù)到了戰(zhàn)國初期。
如今
雖說修著的人是有修為的人,可這項工程所耗費的時間也一定不會短
又?jǐn)?shù)年。
沈堅忽然看見下方一道金光直沖霄漢。
緊接著,一朵盛大的功德金云便在空中開始凝聚。
虛空中一道看不清模樣的虛影顯化,口中誦詞:
“子曰: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子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
“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
沈堅立知,這是《論語》成了!
然而他還未來得及動作,天邊忽見一股紫氣,一個老者飄然而來。
——正是孔子!
“見過孔圣。”
沈堅毫不猶豫,現(xiàn)出身形,前去拜見。
“掌教不必多禮!”
孔子微微一笑,復(fù)向沈堅作了一個揖,說道:“吾弟子門人之事,承蒙掌教指點,還有賴掌教這些年的護(hù)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