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滿滿不解“我看滿和堂姐不是愛搶風頭的人啊?怎么會和滿春堂姐搶簪子,還打起來了?”
“誰知道呢?或許她都是裝出來的,裝的不爭不搶,現在暴露了。”
另一邊,福睿思罕見的收起了笑臉,盯著福滿春,責備道“我以為你是個省心的,卻叫我最失望。不爭氣就算了,怎么能對妹妹動手呢?”
福滿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嚷道“是福滿和非要告狀的,不是我的錯!明明她也參與了,她也擠兌福滿怡了,卻只告我的黑狀。”
“別哭了!這里不是咱們家,知不知道丟人。”福睿思壓著聲音斥責。
“說是讓我們來揚州玩的,可是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還說我丟人,我不活了!”福滿春噙著眼淚,破罐子破摔。
福睿思氣得抄起手邊的茶碗,朝她砸了過去。
“住嘴!還有沒有個當姐姐的樣子!”
茶碗“啪”的碎在福滿春的腳邊,嚇得她連忙閉嘴。
“你妹妹那是在維護你啊,滿春你怎么就不懂呢?”福睿思嘆氣道“既然知道不是她們的對手,就不要去做對手了。及時止損,才是上上之策。”
“我看你是越長大越糊涂,你好好想想吧!”福睿思帶著怒氣離開了,給了福滿和使了一個眼色。
福滿和正捂著紅腫的臉,看到福睿思的眼神。她點點頭,伸手去挽福滿春的胳膊示好,福滿春不情愿的掙開了。
福滿和放下手,嘆氣道“姐姐,你不要怪我,我這樣是有緣由的。正如父親所說的那樣,我們既然比不過,就要及時止損,懂得蟄伏。所以我才激得你和我動手,這叫示弱,麻痹別人。”
福滿春聽進去了,對福滿和的惱怒也就沒了。
她悶悶的說道“對不起,滿和,是我不好。是我太愚笨,還動手打了你……”
福滿和笑了,她知道福滿春的臭脾氣,但也知道她想明白了就好了。
“姐姐,你也該磨磨脾氣了。等堂叔一家回了京都,來往會更多。若不能收住你的脾氣,惹了老祖宗不高興,就不好了。”
“老祖宗最疼愛我了,她不會疼愛別人的。”福滿春反駁道。
“我的傻姐姐啊。”福滿和問道“你知道為什么父親一開始讓咱們試探,慣著你的所作所為。如今卻因為一點小事對你大發雷霆嗎?”
福滿春愣愣的看著她。
福滿和接著說道“昨兒晚上,父親看到了鄭家的家主與堂叔送禮了!鄭家是什么樣子的家族,想必你也明白。這樣顯赫的人家,路子四通八達,卻和堂叔有來往,還送了重禮。
也許堂叔在揚州待了六年,并不是我們之前認為的不得圣恩,碌碌無為。咱們的父親只是個五品的京官,堂叔卻眼看著有很大的升官趨勢,等回了京都,可能就要變天了。”
福滿春若有所思,她說道“那我們就藏拙,示好。”
“對,正是這個意思。”福滿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