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頓魚湯,福滿滿心滿意足的回房間躺下了。果然,吃飽了就會犯困,福滿滿笑瞇瞇的夢會周公。
福滿滿這樣子,桂糖可著急了。她受了景瑜娘的命令,要看著福滿滿,不許她吃飽飯就躺著。
“你怎么了?抓耳撓腮的?!毕忝蹖⒐鹛抢绞彝?,小聲詢問。
桂糖如實(shí)相告,香蜜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既然是夫人的命令,把四小姐叫起來就是了。怎么為難起自己來了?”
“香蜜姐姐您不知道嗎?四小姐最愛賴床了,她只要沾了床,就別想叫起來了。”桂糖嘟嘴。
香蜜笑的不行,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對桂糖說道“別急,我來叫四小姐起來?!?
“哎,對了,四小姐之前讓我母親打聽季夫子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只是這幾天忙著,我就忘了說。”桂糖拉住香蜜小聲說。
“那還等什么呀,這是重要事情,應(yīng)該理直氣壯的??次以趺唇兴男〗闫鸫?,你學(xué)著點(diǎn)?!毕忝叟牧伺男靥?,一副大姐大的樣子。讓桂糖崇拜的眨著星星眼。
香蜜笑的更燦爛,她推開房門,走進(jìn)去輕拍了福滿滿的肩膀。說道“四小姐,四小姐快醒醒,夫人不讓您吃了就睡?!?
福滿滿沒有動靜,回應(yīng)她的只有平穩(wěn)的呼吸聲。
“還有您讓桂糖母親打探的事情,您不管季夫子了?”
“嗯?怎么現(xiàn)在才跟我說?!备M滿含糊的問道。她抓起帕子蒙住頭,靈魂都在抗拒著,不肯從困意里解脫出來。
“這幾天不是忙著回京都的事情嘛,桂糖就給忘了?!?
福滿滿翻了個身。
看福滿滿不配合,香蜜只好祭出了殺手锏——撓癢癢。
福滿滿睡意朦朧,忽然覺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一只“罪惡”的手伸到了福滿滿的腰間,對準(zhǔn)她腰間的軟肉,輕抓了一下。
福滿滿打了一個激靈,還沒徹底反應(yīng)過來,就被香蜜連環(huán)攻擊。她笑著在床上打滾,卻逃不過桂糖的手。
末了,只能大笑著求饒“別別,我起來,哈哈哈哈哈,救命,我起來?!?
直到香蜜服侍著福滿滿洗完了臉,福滿滿還是臉黑如鍋底,怨念頗深。
桂糖倒是偷偷的給香蜜比了個大拇指。
福滿滿看到了,沒好氣兒的問道“桂糖,你母親打聽到什么了???”
桂糖連忙垂下頭,回道“我母親打聽了一圈,沒問出來什么緊要的東西。不過偶然得知,還有人在打聽季夫子的事情?!?
“還有人在打聽?”福滿滿臉色凝重下來,說道“除了我,還有誰會想著打聽季夫子呢?會是我娘親嗎?”
“奴婢估摸著不是,我母親說是個京都口音的男子。咱們家在揚(yáng)州待了六年了,個個都說揚(yáng)州話。”
“京都來的人?”福滿滿皺著眉頭分析,“看樣子,季夫子和京都是有淵源的。這幾天我翻了季夫子給我的字帖,有一本怪的很。不是尋常的詩經(jīng)詩集,我看著像是兵法之類的?!?
香蜜接過話茬“兵法?四小姐拿給老爺看看吧?說不定能看出來什么?!?
“不用了?!备M滿斷然拒絕了,說道“季夫子不像是平常人家出來的??此ㄉ淼臍舛?,那些插花品茶的做派,應(yīng)該是落魄的大家貴族。想來有幾本兵書也不算什么?!?
“那還要在揚(yáng)州找人留意季夫子嗎?”桂糖問道。
“自然是要的。雖說季夫子不愿意再和我有交集,但我們師生一場,想為她盡點(diǎn)兒力。你去跟我娘親說說,讓她找些可靠的人,暗中幫襯著季夫子。”福滿滿吩咐。
“是。”桂糖領(lǐng)命下去。
福滿滿扭頭看著香蜜,面上瞪著她,說的話卻不嚴(yán)厲“好你個香蜜,又撓我癢癢,再不許了?!?
香蜜捂著嘴笑,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