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福恭宴干笑兩聲,不自在的撓撓臉。
“真的嗎?”福滿滿不太相信,瞇著眼睛質(zhì)疑福恭宴。
福恭宴移開視線,說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娶那個顧湄,她名聲太差了!王凌說他被顧湄堵住好幾回了,非得在他面上各種摔倒,還留下手帕香囊什么的。”
福恭宴說著,想起了王凌跟他抱怨的時候,那呲牙咧嘴的樣子。他狠狠的搖了搖頭,道“她可真是司馬昭之心。”
“誒?還有這事兒?”福滿滿成功的被轉(zhuǎn)移了關(guān)注點。
“嗨,你是不知道,這種事情多著呢!”福恭宴搖頭嘆氣。
福滿滿問道“大哥,你怎么知道這么多關(guān)于湄姑姑的事情?是那個王凌哥哥說的?”
王凌是福恭宴的好友,福滿滿也就跟著喊一聲哥哥。
“是啊是啊,王凌和老祖宗有些親戚關(guān)系,和她又是表親,所以他知道的事情多不勝數(shù)。”
福滿滿有些疑惑,她道“聽大哥這么說,湄姑姑有一段時間對王凌哥哥有非分之想嘍!那她為什么要和裴姑丈攪和在一起?明明兩者相比較起來,王凌哥哥更勝一籌啊!”
福恭宴哈哈大笑,說道“你是不知道,王凌那小子有多少彎彎腸子。他同我說,自從察覺到湄姑姑的意思,他就各種毒舌。反正怎么討人嫌就怎么來,還往湄姑姑身上扔蟲子。你說王凌這樣,哪里還有姑娘敢思慕他?”
福滿滿也笑起來,道“這法子可真聰明,湄姑姑自己就知難而退了。”
“哎,要不我也學(xué)王凌這樣?”福恭宴眼睛亮晶晶的。
福滿滿不留情面的打擊他“肯定是不行的,老祖宗是鐵了心了,要為她的寶貝外孫女兒清除障礙。就算大哥你讓湄姑姑不喜歡,也沒法違拗老祖宗的意愿。”
福恭宴瞬間蔫了,他趴在桌子上,唉聲嘆氣道“老祖宗怎么就瞄準(zhǔn)我了呢?我也太倒霉了吧?”
福滿滿摸著下巴,像個說書先生“嘿,大哥您聽好!讓妹妹我來分析分析。”
福恭宴很配合,倒了一杯水推到福滿滿面前,又作出討好的樣子,說道“哎呀,妹妹快說。”
福滿滿咧嘴笑了,對福恭宴的行為非常滿意,喝了一大口后,開口說道“老祖宗的外孫女鄧敏,嫁給的是戶部侍郎裴宣的小兒子裴督。雖然裴姑丈只是領(lǐng)了個閑職,但是他父親位高權(quán)重啊!老祖宗畏懼他們家的權(quán)利,不好處理湄姑姑和裴姑丈的事情。
就目前這些事情看來,裴姑丈和湄姑姑是有感情的,不然怎么敢在孝期里勾勾搭搭的?要是老祖宗動手處理了湄姑姑,惹毛了裴姑丈,鄧敏姑姑搞不好是會被牽連的!
老祖宗動了怒,卻不好處置她這外甥女的獨女。偏偏她又是個不安分的,只能把她按在眼皮子底下。若是找個平頭人家嫁了,裴姑丈仗著勢力和她勾搭起來,更是一樁丑事。”
福恭宴是一個頭,兩個大。他煩躁的問“老祖宗就這么不喜歡我?讓我做冤大頭?”
“我覺得未必。”福滿滿思索道“咱們家對付不了這件事情,外祖家就未必了。娘親要是回娘家請求支援,外祖怎么可能看著不管?且裴侍郎再厲害,可比不過外祖這個太傅啊!”
福恭宴長舒一口氣,拍拍胸膛,說道“滿滿,你以后說話別大喘氣,哥哥我受不了。”
“我得去找母親一趟,還要找外祖父和外祖母,一定要給這件事的苗頭按死。”福恭宴扔下這句話,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福滿滿又喝了一杯茶水,忽然意識到,老祖宗會不會原本就打算借娘親之手,處理掉顧湄的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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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您將顧湄那丫頭強塞給宴少爺,定是不行的啊!景夫人怎么會愿意?”鐘嬤嬤一邊給王氏梳頭發(fā),一邊說道。
“我自然知道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