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熏兒負責熄滅剛才使用過的篝火,現在她的肚子還在發出咕咕地聲音,讓她著實難受,要怪自己瞎逞強,才會活受罪。
也不清楚進入實驗室廢墟的三人何時才能調查歸來,凌汶軒吩咐她和幽娜去捕捉幾匹野馬,還戲稱幽娜的馴馬技術很高,可瑰熏兒硬是沒看出身邊這位孱弱的圍族女人能有多厲害。
“順帶問你一句,你使用什么系的咒法,又或者你會什么戰技?我們來較量一下。”收拾完篝火的瑰熏兒轉過身面向幽娜,她拔出腰間的法劍,想試試幽娜有多少能耐。
“熏兒姐姐,你這是干什么啊?”幽娜驚愕得后退了幾步。
“沒別的意思,只想和你切磋一下。”瑰熏兒弓著身子,雙手緊握法劍擺出戰斗姿勢,“召喚出你的武器吧,還是說你想讓我先出招。”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那休怪我不客氣了。”
瑰熏兒說著便揮出兩道劍氣,可幽娜絲毫沒有格擋的動作和防御的姿勢,她見勢趕緊收手,單手一揮,劍氣發生偏轉,隨后就在幽娜身后的樹上留下兩道深痕。
“難道你是個撒羅?”見幽娜嚇得閉上了雙眼,瑰熏兒趕緊收劍回鞘,走到幽娜身前,“不好意思,剛才有沒傷著你?”
幽娜搖了搖頭問“熏兒姐姐,撒羅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對既不會咒法,也不會戰技的一類人的稱呼,他們出于自身或是家庭的原因沒有進行提高戰力的修行。”瑰熏兒皺了皺眉頭道,“你又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會這兩項必備技能呢?我實在想不明白以神父大人的智慧,為何如此信任你這個來歷不明且毫無戰力的女人。”
“咒法和戰技究竟是什么呢?”幽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差點忘了你失去所有記憶了。”于是瑰熏兒耐心地和幽娜詳細講解關于咒法和戰技的知識。
幽娜點點頭說“原來是這么回事!那對于純體術或僅用兵器戰斗的那些人來說,對付咒法或戰技能力者豈不是很吃虧。”
瑰熏兒聳聳肩道“所以說你要盡早學會戰技和咒法,不然在接下來的旅程中只會成為我們的累贅。”
幽娜食指貼在唇上笑道“但是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啊!我相信只要雙方能冷靜下來談談,沒有什么矛盾解決不了。”
“你呀!實在是……”瑰熏兒無奈地嘆了口氣,“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出發去附近的森林找幾匹野馬了,接下來就是給你展示馴馬技術的機會了。”
“以后叫我熏兒就行了,我不比你大多少。”剛走了沒幾步瑰熏兒就轉過頭說道。
白天的森林要比晚上安靜,但并不是毫無生機,雀鳥在枝頭上歌唱,停靠在樹干上的寒蟬發出洪亮的聲音,兩人的裙擺拂過草叢的時候,受驚的飛蟲會成群地飛向天空,它們的姿態如同飄散的蒲公英,與真正的蒲公英種子混在一起,真假難辨。
瑰熏兒心想要是能有咒力照相機記錄下這一瞬間該有多好,伴隨著快門的一陣閃光,停歇在花朵上的蝴蝶,點綴原野枯葉,像虹橋一般連接兩側的峰巒的山谷,都將化為照片上完美的倩影,當然還有不遠處低矮灌木叢中的馬群。
馬是群居動物,憑借著本能在無際的原野上奔馳,在崇山峻嶺中發現馬群本來就挺稀罕,瑰熏兒猜想著可能這些馬匹在優勝劣汰的嚴酷環境中,逐漸適應了山地的生活,這對他們來說可算是個好消息,普通的馬在狂奔下山的途中很容易馬失前蹄,造成騎者從馬上摔落。而這種馬有著四只大腳掌,奔跑時與地面的接觸面大,不容易滑倒。
以高聳樹木作為掩體的兩人靜候在距離馬群約五十里的地方,大概有二十來匹馬的樣子,它們都聚成一團,有的在靜靜地吃草,有的在站著打盹,還有的在向同伴發出嘶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