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當年我就知道那女人是個心思重的!”
聽到喬蒼河這話,喬清墨也不由得嚴肅起來問道“父親,真的是蕭氏害了母親?”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當年我的確喝醉了,但卻沒碰她?!?
然后便坐直了身體,慢慢跟喬清墨講方年的事。
蕭氏當年的事可謂是真的人盡皆知,喬蒼河白手起家,從前北境騷擾不斷,摩擦也不斷,喬蒼河年輕時跟勇猛,是真正的用戰功得到的鎮北大將軍,一場戰役他勇取敵軍大將軍頭顱,接連攻破北境兩座城池,北境王下了降書,割地賠款,從此鎮北大將軍在邊疆就沒有人有膽子再騷擾天朝邊境。
而喬清墨的母親則是在喬蒼河凱旋受封的宴會上與喬蒼河相識的,二人一見鐘情,成婚以后夫妻如膠似漆,喬蒼河還為她跟皇帝求了一個一品誥命,后有了喬清逸,又有了喬清墨,就在喬母懷上喬清墨后,一次蕭家的宴會上,喬蒼河喝多了,被帶到客房休息,怎料剛一進客房,就中了迷情香,接著一個女人就攀在了他身上,喬蒼河怎會背叛喬母,于是生生的用手在胳膊上劃了一個大口子,也沒有碰那女人,于是那女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自己衣服弄亂后,跌跌撞撞跑出去,說鎮北將軍非禮她。
這女人便是當年的蕭氏了。
“當時她跑出去叫人,可是一堆人過來以后看到我血淋淋的胳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怎么回事,我本不想納妾,何必被他們誣陷。”
喬蒼河似乎還是憤恨不已的咬牙繼續說道“我就言辭拒絕,說是他們蕭家不管好自己家女兒,勾引別的男人,我最討厭這種女人,蕭家家主也知道這么僵持著不好,而且還給外人看笑話,所以先好說歹說的散了那一群人,然后說想跟我好好談談,我哪里有什么可以跟他談的,可誰料蕭氏跪在我腳邊求我,說想跟我單獨說說?!?
“您就同意了?”喬清墨不由得氣笑著說。
“我哪里肯同意,可是我見蕭氏那樣子,有種,我不聽她說,他就不讓我走的架勢,想著我都清醒了,也不怕她一個女人,就同意了。結果那個女人直接跪在我面前跟我說,她已經懷孕了,如果我不娶她,她就跟別人說我強要了她,都有了孩子了,還不承認,讓所有人都唾罵我!”
喬蒼河說到這,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在自家女兒面前說這種事羞的,臉頰通紅,青筋爆出。
“父親,您別激動,慢慢說,然后呢?”
喬蒼河緩了緩情緒又繼續說道“我沒同意,她愛說啥說啥唄,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歪。”
這回喬清墨更加疑惑了“那她怎么還是進府了?”
提到這個喬蒼河更氣了,眼神陰郁了起來。
“她找到了你母親,說她有了我的種?!?
“我母親信了?”
“怎么可能!你娘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
“那……”
“你娘跟我說,她一個女人,帶個孩子不容易,咱家又不差她一口飯,反正我對她沒心思,就當養個親戚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喬清墨心中暗驚,不過也奇怪“那既然如此,母親又為何郁郁寡歡?”
“那年抬她進門以后,你外祖母就隨你外祖父去了?!?
喬清墨心下沉了一沉“如果這一切都是陰謀,那么外祖父外祖母的死,估計也跟蕭家脫不了干系!”
“哎,你爹我能耐不大,就打打仗,代代兵,朝堂上蕭家隱隱有獨大的勢頭,我們鎮北將軍府跟蕭家若是真的積怨如此,還真不好辦。”
喬蒼河把他知道的事串聯一下,就感覺有些無力。
“無礙,不是還有右相李家,而且宮里那位,又怎能送人蕭家獨大!”突然喬清墨眼睛一亮,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家父親“父親……若按您那么說……喬寄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