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這個人知不知道呢?”說著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人帶上來。
就見墨影衛(wèi)壓著一個男人上來,男人蓬頭垢面,一身血跡,整個人好像馬上就要斷氣了的樣子,這不正是那位賬房先生嘛。
蕭含容卻一眼就看清了來人,眼神閃了一下,卻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跟喬清墨說“既然如此,公主又何必來問我呢?”
“呵呵,自然是想看看二夫人的誠意咯,看來二夫人,不怎么想活下去呢。”
喬清墨眼中寒光盡顯,讓看著她的蕭含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心中不由得一驚,這丫頭,什么時候氣勢這么強(qiáng)了。
“你問吧,我說,我不指著你能讓我活,但是放過我女兒。”蕭含容心中也清楚,他們早就被她那個無情的哥哥拋棄了,如今想活著只能順著喬清墨。
“錢,去哪了?”
“我只知道是蕭家在郊外有一個很大的工坊需要錢,錢都是有特殊的人來取的,具體去哪了我也不知。”
“我母親是怎么死的?”
“蕭玄胤讓我給他們轉(zhuǎn)移錢財,我必然要得到掌家權(quán),辦法是蕭玄胤出的,毒是他給的,我下的。”
“我祖父跟外祖父呢?”
蕭含容聽到這個問題,猛的抬頭看向喬清墨,一臉不可置信,但是瞬間也了然了。
她苦笑著開口“原來這些年,你才是最防不勝防的那個。這事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當(dāng)年是蕭玄胤跟夙王制造以外,使他們中毒……”
“跟我父親一樣?”喬清墨打斷了蕭含容的話。
“你都知道了。”
“嗯,你們都沒感覺到嗎,你們身上的毒,跟我父親的一樣。”
“你……”蕭含容無言了,她真是小瞧了這位大小姐。
一旁的喬寄蓮卻是一臉陰郁“喬清墨,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二夫人,既然你這么聽話,那我就讓喬寄蓮認(rèn)祖歸宗吧。”
喬清墨都沒給喬寄蓮一個眼神,就看著蕭含容。
只見蕭含容睜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了?”
“這種事,我父親清醒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想怎樣。”
“喬家二夫人二小姐,葬身火海,喬家大喪,左相李瑾失散多年的二女兒被我救下,認(rèn)祖歸宗,至于你,我想左相如果能得到我跟容王殿下的支持,應(yīng)該不會介意納一個妾”
喬清墨站起身,淡淡的宣布了蕭含容跟喬寄蓮的歸處,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出了暗牢,一陣涼風(fēng)吹來,喬清墨抬頭看了眼天空,無邊無際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