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詔一下,朝堂眾人嘩然。
喬蒼河起身謝恩,他心中也清楚,并不是云皇有多偏向他,而是因為他交出的兵符。
一下朝,喬清墨與云子淵一人一邊扶著喬蒼河走出大殿。
一旁想要向前祝賀的大臣們,感覺到云子淵散發的冷氣,也都沒敢上前。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留步!”身后傳來明公公氣喘吁吁的聲音,三人同時停下腳步。
“明公公,這是?”
“是,是陛下,讓我把這個交還給您,他說您會懂的。”說著遞出一塊令牌。
喬清墨接過令牌,低頭看了一眼心中就有數了。
“嗯,勞煩明公公了,我知道了。”
“哎,那老奴告退。”
喬清墨將令牌收進袖袋,這蕭家的令牌,是云子淵幫忙偷出來的,本來想著云皇不會交還給他們了,卻沒想到,云皇對她如此放心了。
回頭看了一眼云子淵,兩人對視,皆是心中有了計較。
鎮北將軍封王一事,一時間傳遍了大街小巷,再加上喬清墨受封公主,又賜婚于容王,眾人皆知,喬家,要興起了。
是夜,蕭家書房。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被人捉了去,你這個統領是怎么做的!”蕭玄胤氣沖沖的朝著跪在下面的黑衣男人扔過去一個茶盞。
男人不躲不避,硬是被茶盞砸破了頭,卻也不吭聲。
“人被關進了天牢,想滅口都滅不了了!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
蕭玄胤一股腦的宣泄的情緒,突然感覺一陣暈眩,他扶著椅子坐了下來。
“哐!”
剛剛坐定,就感覺臉頰一涼,回頭就看到一根箭矢,穿著一張紙條插在身后的書架上。
蕭玄胤雖然驚了一下,卻也用力拔出箭矢,拿下紙條。
上書“蕭家令牌,價值千金。”
蕭玄胤看著紙條上的八個字,暗暗心驚,抬腳走向一旁的書架,按動了一個格子,里面顯出一個盒子。
蕭玄胤打開盒子,面色鐵青,原本應該放在那里的蕭家令牌,不見了。
蕭玄胤咬牙把盒子關上,回頭又拿起了那張紙條,一臉陰郁。
他忽的又想起今天早朝的時候,喬清墨交給云皇的東西心下有了一絲了然。
“去告訴那位,喬清墨,不必留了。”
墨影衛暗牢
一女子站在牢房外,看著里面的母女兩人。
“二夫人,你也看到了,想殺你們二人的,是蕭家,可不是我。”
“那又怎樣,若不是你給我們下藥,我們怎么會坐以待斃。”蕭含容倒是沒說話,喬寄蓮倒是先行開口。
喬清墨看了她一眼,這個喬寄蓮也是個棋子,跟蕭含容一樣,可悲。
“你想讓我做什么?”
“如果你們想活著,那就聽話,不然,現在的你們,在世人眼中可是死人。”
蕭含容緊握住拳頭,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她好像有點不認識這個小姑娘了,明明一直以來,自己做什么她都不會過問的。
“喬清墨,你太囂張了,殺人可是死罪!”喬寄蓮哪里忍得了這個,一直以來他們都對喬清墨客客氣氣的,她卻如此的對待他們,她想想就生氣!
“不說我如今是御封的清樂公主,殺個人做干凈點又有誰會知道?更何況,你們現在可是被人縱火燒死的啊!”喬清墨也不再看她們,坐在墨影衛的人拿過來的凳子上,擺弄著自己的纖纖玉指。
“蓮兒!”蕭含容呵止蕭寄連,示意她閉嘴。
“清樂公主嗎,你有什么想問的,或者有什么想讓我們母女倆做的?”
“將軍府的錢,都被你們轉移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