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壽辰,眾大臣都送上了自己的賀禮,而這些皇子自然也不例外。
蘇易容轉(zhuǎn)頭看了看一臉鎮(zhèn)定的冷炎汐,不禁輕笑著問道,“你似乎還沒告訴我你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吧?”
“這么想知道?”冷炎汐聽了卻賣起關(guān)子來。
蘇易容想了下,卻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想以你的能力應(yīng)該不會找什么普通的禮物,更不會弄些什么俗氣的金銀珠寶,可我到是又猜不出是什么,到是真的有些好奇。”
“看來還是真的夠了解我,你前面說的兩點(diǎn)都對,可任你怎么聰明不還是猜不出是什么。”冷炎汐聽了到是對著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看向她露出笑容來。
看他賣關(guān)子的樣子,蘇易容氣得直咬牙,“不說便不說,反正一會你也要拿出來。”
冷炎汐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起來,卻剛要開口,便見皇上一旁的柳貴妃突然笑著開口,“皇上,你看睿王爺與王妃的感情還真是好,看著他們?nèi)绱顺兼加行┝w慕了呢。”
皇上聽了也笑著向兩人看去,卻正看到還沒來得急分開的兩人,也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容兒嫁于汐兒,汐兒的笑容可是越來越多,不似之前那么冷冰冰的模樣,容兒可以說是功不可沒啊。”
蘇易容見兩人的動作引來了皇上的注意,臉上一陣尷尬,忙松開冷炎汐的手,笑著說道,“父皇,您可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啊。”
“你便不要謙虛了,汐兒這兩年的變化朕可是看在眼中,如若不是你,他也許現(xiàn)在還會似幾年前一樣,天天便知冷著一張臉。
到還是現(xiàn)在這樣子看著順眼多了,而且自成親之后,辦事也沉穩(wěn)得多,這可都要?dú)w于你的身上啊。”皇上擺了下手,笑著對她說道。
“父皇,你可千萬別如此說,您再夸下去我可真是不好意思了。”蘇易容臉色一紅,卻絲毫沒有小家子氣,到是也大方的與皇上說著話。
反而是一旁的柳貴妃聽了皇上所說的話變了臉色,也許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冷炎汐為何變成如此模樣的。
看到他的變化她還有些心痛,可在見到他又因蘇易容而慢慢的變回那個還會笑的他之后,她的心卻更是痛了。
抬頭看到冷炎汐輕笑著看著蘇易容,滿眼滿心都是她,柳貴妃心中愈發(fā)的不舒服,轉(zhuǎn)頭看向皇上,“皇上,您說的是呢,如若不是睿王妃,睿王爺可能還日日冷著一張臉,任誰看了都會怕呢。”
“愛妃與朕所想的果然相同。”皇上聽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得更是開心。
可蘇易容聽了卻有些詫異,柳貴妃這話似乎是在為自己說話吧,蘇易容絕對不相信她會這么好心的幫自己,心中不禁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柳貴妃是沒安什么好心的,似笑非笑的看了蘇易容一眼,“皇上,您常在宮中也許不知道,睿王爺與王妃現(xiàn)在可是京城之中最羨慕的一對了。
聽說睿王對王妃是全心全意,睿王妃也是溫柔賢淑,將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條,從沒似其他府中那樣有什么家中不和。”
“那愛妃也羨慕?”皇上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突然笑著反問道。
“皇上真會開玩笑,臣妾有一個天下最好的夫君,哪里有羨慕別人。”柳貴妃想也不想的嬌嗔的說道。
皇上卻極為受用,又繼續(xù)說道,“不過愛妃所說的也極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汐兒與容兒能將府中之事處理得如此好,朕看了真的很是欣慰啊。”
“這些都應(yīng)該是兒臣應(yīng)該做的。”冷炎汐雖脾氣好了許多,卻依舊是惜字如金的。
“皇上,你看睿王還謙虛呢。”柳貴妃聽了卻笑了出來,不等皇上說什么,卻又開口說道,“只是臣妾到是有一事不明了。”
“愛妃有何事不明啊?”皇上聽了轉(zhuǎn)頭問去。
蘇易容看到她那一臉得意的笑容,臉色卻突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