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直覺的她一定是不懷好意的,可這個時候也不能說什么去阻止她,只能想辦法應(yīng)對了。
柳貴妃聽了皇上發(fā)問,便笑著看向蘇易容,“既然睿王妃如此能耐,想必是相當?shù)拇蠖龋艜尭薪z毫異樣的聲音也沒有。
可如何到現(xiàn)在睿王府也無所出呢?”
“柳貴妃,請甚言。”冷炎汐聽了不禁有些沉下臉來,孩子之事一直是蘇易容心中的痛,平時他只要能不提便不提,卻沒想到今天柳貴妃拿此事說事。
柳貴妃卻并沒有被他嚇著,反而因他的話心中更是不平,便冷聲說道,“我也沒有雖的意思,王爺您看十三皇子的府中現(xiàn)在都有了喜訊,可您的府中卻這許多年也沒有音訊,不但王妃如此,連那些妾室也是如此,到是真讓人有些奇怪呢。”
聽了她的話蘇易容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那些妾室自是不可能有身孕,冷炎汐自娶進他們后連碰都沒有碰,有了才是奇怪之事呢。
卻沒想到柳貴妃竟拿此事說事,可其他事都可以反駁,唯獨此事無法反駁。
“柳妃說得也沒有錯,現(xiàn)在連老十三都有了孩子,唯獨你的府中還是如此。”皇上卻也點了點頭。
冷炎汐見皇上也開了口,便暗中輕拉了下蘇易容以示安慰,這才抬頭說道,“父皇,兒臣與容兒還都年輕,這些事自不用急的。”
“你們不急朕都有些替你們急了。”皇上嘆了口氣,“朕的子孫的確不少,可看著你睿王府中一直無所出,卻也成了朕的一件煩心事了。”
“皇上,睿王爺說的對,這事也是急不來的嘛。”柳貴妃卻在這時站出來打圓場,可蘇易容卻絲毫不感謝她,此事便是她搞出來的,而且看她的樣子也不似要罷手的模樣。
蘇易容如此想著,而柳貴妃果然有話要說,“不過臣妾到是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又有什么主意,便說吧。”皇上聽了不禁笑了出來。
蘇易容見此知道自己再不反擊也許便真的被她得逞了,便笑著開口道,“今日是皇上的壽辰,與睿王府中的事比起來,還是皇上的生辰重要,此事可以改日再說嘛。”
“容兒說的是,還是父皇的生辰重要,如若因為兒臣的事而讓父皇壽宴不開心,那兒臣可便罪過了。”冷炎汐也接著蘇易容的話說下去,企圖轉(zhuǎn)移話題。
可柳貴妃哪里會就此罷休,帶著笑意看向兩人,“皇上的壽宴雖重要,可你們的事也不是小事嘛,若是睿王府能傳出喜訊,那便是給皇上最好的生辰禮物了。”
“愛妃說的是,快說說你有何辦法?”皇上聽了點了點頭,直接開口問道。
蘇易容見此也不好再做阻攔,只能低頭不再看她,冷炎汐感覺到了她的不安,拉著她的手緊了緊。
有他在身邊蘇易容到是感覺好了些,可那份不安卻并沒有消失。
柳貴妃似帶著勝利一般看著蘇易容笑了下,這才轉(zhuǎn)頭看向皇上,“皇上可是還記得,您的壽辰時他國除了進貢各種特產(chǎn),還來了不少的美人,您可是說過要賜給眾皇子一些的。
既然皇上有此意,到不如也送入睿王府幾人。
一來睿王妃既然可以跟現(xiàn)在的妾室和平相處,想必若是有新的妾室也一定不在話下,二來睿王府一直無所出,說不定這些人的到來會傳來喜訊呢。”
“柳妃說得是,汐兒的府中可是自上次娶了側(cè)室便再也沒有消息,是應(yīng)該借此機會納些妾室了。”皇上聽了竟也點了點頭。
蘇易容聽了臉色不禁一變,她想到了柳貴妃不會那么容易放過她,卻沒想到竟拿妾室的事做文章。
還好冷炎汐拉著她的手不曾松開,讓她還不至于沖動,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后便沒有說什么,只是將此事交于冷炎汐處理。
可卻知胳膊擰不過大腿,既然皇上來了興致,即使是冷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