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容對于他們的起哄,微笑以對,似剛剛的事沒有發(fā)生一樣,只有微顫的手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思。
卻見冷炎汐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慰之后,這才站了起來,“父皇,請由兒臣向父皇進(jìn)獻(xiàn)賀禮?!?
“準(zhǔn)?!被噬下犃它c了點頭。
冷炎汐聽了手一揮,便馬上有人將他所準(zhǔn)備的東西送了上來,直接送到他的手中。
向前走了幾步,卻并未打開,由太監(jiān)轉(zhuǎn)交給皇上。
眾人見他如此賣關(guān)子,不禁伸頭看去,可那錦盒檔得嚴(yán)實,哪里能看得到,不禁有人叫道,“六哥,你這還賣什么關(guān)子,還是快些打開給大家看看吧?!?
冷炎汐但笑不語,卻見皇上接過之后,這才說道,“父皇,兒臣的禮物有些特別,所以還是請父皇親自打開吧。”
皇上聽了到是也沒有在意,點了點頭,輕輕的將盒子打開,可一眼看去,如此漂亮的錦盒之中,一不是什么金銀二不是什么貴重的瓷器,反而是一個難看的圓狀東西。
一時大殿之中的人都看到,不禁發(fā)出一陣失望的嘆息,唯有知情的十三皇子依舊帶著笑容。
只有蘇易容有些驚訝的輕呼一聲,這東西不是別的,不正是前世最常見的紅薯嗎,心中想著冷炎汐這么做是何用意的時候,正看到皇上詫異的目光,顯然是不認(rèn)識的樣子。
頓時恍然,這才想到這里還是沒有這種植物的,那冷炎汐又是哪里弄來的,不禁也轉(zhuǎn)頭向冷炎汐看去。
“汐兒,這是何物?”皇上拿在手中翻看幾下,卻也不明所以。
“父皇,兒臣在一年之前曾派出一個船隊,歷經(jīng)艱險在父皇的壽辰之前終于趕了回來,他們這一年去了許多我們從沒有地方。
也帶回了許多我們雪桑國沒有的東西,父皇手中的便是其中之一,其名為番薯?!崩溲紫p笑著解釋著。
聽得竟是自海外帶回來的,不但眾人點了點頭,連蘇易容也明白了。
可突然八王爺?shù)娜死湫σ宦?,“既然帶回了如此多的東西,為何六哥只拿一個破番薯來糊弄父皇。
相比其他東西,這也算是太過不起眼了吧,可見六哥是沒將父皇看在眼里啊?!?
冷炎汐聽得此話卻也不生氣,轉(zhuǎn)頭看向皇上,“父皇別看它如此的不起眼,可兒臣卻是覺得它比任何的金銀珠寶都要珍貴。大家可還記得前些年各地相繼受災(zāi),糧食減產(chǎn)?”
“這個自然是記得的,六哥不會是想借此轉(zhuǎn)移話題吧,要知這與六哥的壽禮可是沒有半分關(guān)系的?!卑送鯛敶藭r也露出了笑容,似乎有看好戲的意思。
“我既然提起此事,自是有我的道理,大家既然都記得此事,那也一定知道,我雪桑國雖平原眾多,可糧食卻并不高產(chǎn),更是有一些山區(qū)丘陵地代,便更不用說了。
可我的船隊去了海外之后,便發(fā)現(xiàn)了此物,這番薯不但在平原之地產(chǎn)量是普通糧食的幾倍,即便是在山區(qū)也可以有很大的收獲。
只需要些時日,將此物在雪桑國進(jìn)行推廣,不知可以讓多少百姓填飽肚子。”冷炎汐不急不緩的解釋,看著皇上臉色越來越凝重,不禁露出了笑意。
皇上是老了,也有可能有些糊涂,可在大事決策的英明卻還在,聽得冷炎汐的解釋,哪里不明白這東西的重要。
臉上不禁露出喜色,“汐兒,你所說的可是真的?這番薯的產(chǎn)量真的可以達(dá)到普通糧食的幾倍?”
“自然,兒臣怎么敢欺騙父皇,我的人在當(dāng)?shù)卮袅藥讉€月,這些都是親眼所見的。”冷炎汐忙點頭說道。
“那此物的味道如何?”皇上聽了繼續(xù)問道。
冷炎汐笑了下,抬頭說道,“兒臣自認(rèn)味道還是不錯的,而且兒臣還帶來不少,可以借今日之機(jī)大家一同品嘗一下。”
“好,今日壽宴之上便再加一道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