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她的話感動的同時,冷炎汐也不禁轉頭看向她。
雖知她是吃過這東西,之前的話明顯是騙人的,可后面的話卻依舊讓冷炎汐心中泛起一陣陣的暖意,且絲毫不懷疑她所說的是假的。
再次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讓她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感激,此次與剛剛不同,那時并沒有人注意到兩人,可現(xiàn)在蘇易容卻是在眾人的矚目之中,做出這樣的動作自是全場都看得到。
而看到他們的親密舉動,一時之間各樣的心思都現(xiàn)了出來,有替蘇易容開心的,有暗中羨慕冷炎汐的,畢竟皇家之中能有如此的深情卻是不易。
更多的卻是對蘇易容的嫉妒,能得到一個皇子的深情,她是何等的幸運,而其中最嫉妒的卻要屬柳貴妃了吧。
那原本是屬于她的感情,此時卻只能在一旁看著,甚至比對她還要深情,這讓她如何能不恨,可她卻不想想當年是誰先放的手,如若不是她放了手,此時又哪里會有蘇易容的份。
也許是見一個女人都不怕,在場的皇子們,誰也不想弱了氣勢,一個個的都吃了起來。
而緊接著便都不禁點頭稱贊,連皇上也覺得這番薯的味道委實不錯。
看著他們交口稱贊的樣子,蘇易容不禁低頭笑了出來,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你心里是不是在笑這些土包子,不過吃了一塊番薯,便笑成這樣,真沒見識。”冷炎汐見她笑著,不禁低頭用只有兩人能聽得見的聲音問道。
蘇易容一怔,便忙搖頭說道,“你少誣陷我,我才沒這么想過。”
“我才不信,看看你笑的跟只小狐貍一樣,全寫在臉上了。”冷炎汐一付不相信的模樣,讓蘇易容氣得牙癢癢,卻不敢在這里反駁。
可回去的馬車之中,冷炎汐卻飽受皮肉之苦,他如此編排蘇易容,自是被狠狠的打擊報復了一頓。
待壽宴一結束,蘇易容便纏著冷炎汐要去看那些船隊所帶回來的東西,即便不是吃的,相信那引起新鮮玩意也夠她驚喜的了。
冷炎汐雖擔心她的身體,可見她精神十足,又堅持要去,便也只能無奈的讓馬車直接開去了海關衙門。
看著蘇易容一路上那么興奮的樣子,冷炎汐無奈的搖了搖頭,“至于那么高興嗎,別到時沒有你喜歡的東西,讓你失望,到時可別哭鼻子。”
蘇易容卻笑了出來,其實她心中不緊緊是對那些東西有期待,而那份熟悉感。
因為發(fā)現(xiàn)這個時代雖是從沒見過的,可不管吃食還是用品都與自己所處的那個時代差不多。
而海外所帶回來的那些更是讓她有熟悉感,所以才如此急著看到他們,即便沒有她想要的,也可以從那些東西上找到前世的熟悉感。
她雖在此有了牽掛,更愿意留在這里,卻不代表她不想家,午夜夢回的時候,也會常常想起那個她生活了二十幾年滿是現(xiàn)代氣息與污染的時代。
所以此時聽到了冷炎汐的話,卻絲毫沒有不高興,反而笑得更是開心,輕拍了拍他,故做遺憾的嘆了口氣,“哎,我的快樂你這種沒文化的古人是不會理解的。”
“好啊你,膽敢如此說本王,看我怎么收拾你。”話音一落,剛剛那個穩(wěn)重成熟的冷炎汐便消失不見。
蘇易容雖早有準備,可馬車內(nèi)便只有那么大,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又敵不過他的力氣,直接被摟在懷中,兩人親密早已不知多少次,可在這街道上快速行駛的馬車之中,還是多了幾分羞澀,“你還要不要我再見人了。”
“見不得人更好,我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將你藏在我的懷中,再不讓人看到你。”冷炎汐見到她的羞澀卻絲毫沒有半分的遲疑,反而愈發(fā)的激起了他占有欲。
卻在此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也傳來了侍衛(wèi)的聲音,“王爺,海關衙門到了。”
任誰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