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張干的?”梁處辛苦地憋著笑問道。
“整個實驗室,就他一個人活蹦亂跳,啥事沒有,不是他,會是誰?當時就給保衛處控制住了,一盤問,這小子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馮教授道。
“這事蹊蹺啊?我怎么聽出一股異鬼的味道來了?作案風格挺相似的。”梁處忍著笑意,用手指拼命搓著下巴,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也這么懷疑著,要不然沒法解釋,你知道小張怎么解釋投毒這事兒的嗎?”馮教授拍了一把大腿說道。
一邊的鄭方搖了搖頭,這馮全懂真特么墨跡,早就問你了,就知道避重就輕、東拉西扯。
“小張說,我們天天在辦公室談論男女的事兒,是看他沒交女朋友,有意刺激他呢,所以,他就給咱們投那種藥,報復咱們。你說,這特么不是胡扯嗎?”馮教授委屈地說道,鄭方見他眼神閃爍,估計他平時在辦公室應該真的說了不少那種事兒。
“雖然是胡扯,但說得過去,警方可以作為動機采信。”梁處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