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叫慕沙利,對外身份是香水商人,常年在新市做香水進口生意,目前我們已經認定,他是一位三格教徒,足跡遍布整個西疆,過去似乎有借香水生意發展教徒的現象,但是成績并不突出,發展的教徒寥寥。”瓦甫力拿出一張照片,展示給大家。鄭方見著照片上的男子是一個身材微胖,滿臉橫肉的漢子,最顯眼的是唇上的兩撇八字胡。
“在去年補給線案件發生之前,我們發現他突然頻繁進入新市的可蘭教寺廟,主要在西城的禮拜寺,之后我們在宗城的塔半寺也見著了他的蹤跡,這兩個地方都屬于沙族聚居區,大家都知道,沙族是可蘭教出現最多的族群,他們的聚居區也最為排外,慕沙利出現在這些地方,極為可疑,他從宗城回來不久,補給線案件就接二連三的發生,我們認為,案件的發生與慕沙利在禮拜寺、塔半寺的活動有極大的關系。”
“我再補充一點,據我們邊防軍的觀察,阿三國那邊去年年初曾經連續向我們這邊運送過一些武器彈藥,我邊防軍查獲了一批,但是由于邊防線漫長,邊防站點分散,我們估計還有部分漏網之魚溜入了國門,上個月警方在宗城附近的一個村莊突襲了一個可蘭教窩點,發現了部分產自阿三國的武器彈藥。”羅正襄插嘴說道,他和瓦甫力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微微地點了點頭。
“嗯。”聽了瓦甫力與羅正襄的介紹,鄭方點了點頭,證據不是很充足,幾張照片和一些武器彈藥說明不了問題,鄭方明白北都對這一塊擔心的原因,無論是三格教還是可蘭教的,華國單獨對付起來都沒什么大的問題,兩者在國內既沒什么群眾基礎,也缺乏鬧事的實力,不過一旦有外國勢力加入進來,事態就有可能發酵擴大,脫出掌控,這才是北都擔心的原因。否則,僅僅是三個案件,還沒必要從北都派人過來處理。
“那三個案子你們現在查到什么進度了?”鄭方接著又問。
“額……這一塊我們目前正在監控西疆各地的市場,一旦有流失的軍品出現,我們打算順藤摸瓜,揪出背后的禍首,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么發現。”王元凱說道。
“運輸方面呢?如果對方不在西疆銷贓,而是運出國門或者轉運到內地處理,你們怎么辦?”鄭方皺起了眉頭。
“運輸這一塊我們也安排了常規檢查,你知道,進疆出疆的道路很多,我們沒辦法一一監控到位。有些山地小徑,常年沒人通行,貿然派人去監控,不僅派去的人安全無法保證,意義其實也不大。”王元凱略有些尷尬地解釋。
“最少兩車,最多四車的貨物,要弄出去,動作小了不可能,在出事地點附近你們就沒發現什么可疑的事情?”鄭方接著問道。
“這也是我們最茫然的地方,就譬如遭狼的那兩輛車,前后其實離有人居住的村落都不遠,可我們突擊檢查了前后的村落,都沒有發現有大宗貨物經過的痕跡,其他兩個案子也是這樣,沒有大型運輸工具,怎么把貨給弄走的?實在難以想象。”王元凱說道。
“你沒和他們提過乾坤袋的事情?”鄭方扭過頭問童潔。
“提過了,不過乾坤袋總要修行者使用才成,我們檢查了相關的村落,既沒發現修行者,也沒發現修行者施法的痕跡。”童潔回答。
“我明白了,你們前面提到的那個三格教的慕沙利,現在在什么地方?”鄭方點了點頭,又看向瓦甫力。
“他現在就在新市,每天往返于住宅和辦事處,行動極為規律。”瓦甫力回答。
“你們對貨物的下落有什么看法?”鄭方又問。
“我們以為柴油出境的可能最大,所以對幾個出境關口都加強了巡查,不過,就像我說的,其他的小路就沒辦法一一監控到位了,如果對方化整為零,從這些小路偷運出去,就沒辦法查到了。其次我們也認為,